天,姜撫枝覺得自己被握住的手背出了細細密密的汗,她往邊上靠了靠,讓脖子好受些,“不過幾個月罷了,哪有很久。”
“不是幾個月。”趙長生見姜撫枝的模樣,伸手替她摘下了釵環與鳳冠,很小聲道:“許多年了。”
他見姜撫枝露出不解的眼神,卻也沒有解釋,反正不管怎麼算,他從見到姜撫枝的第一面起,就想把她娶回來。
趙長生放好了鳳冠,瞥到了桌上的合巹酒,他端來兩個杯子,一個給了姜撫枝,一個自己拿著。
“嬤嬤可與阿枝說了,這酒要怎麼喝?”
“說了。”
姜撫枝看著趙長生,乾脆的一飲而盡。
趙長生輕笑一聲,學著她的模樣一口氣飲盡,接著摟住了姜撫枝,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又咬著她的耳朵道:“喝了合巹酒,阿枝便是我的人了。”
姜撫枝根本來不及說話,趙長生便撬開了她的唇,他這次比上次的動作還要快,她覺得暈暈乎乎的,比喝了酒還要醉人,一不小心,她的嫁衣便被剝的只剩中衣了。
趙長生的體溫比她要高很多,他一隻手捧著她的臉,另一隻手卻到處作亂,胡亂選了一處便開始揉捏,姜撫枝覺得自己快要被點著了,胸腔裡有一股火要冒出來,她受不住哭了出來,抓住了趙長生的那隻手,帶著哭腔向他求饒。
“表哥……”姜撫枝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你放過我吧。”
“阿枝怎得這般可憐。”她那副樣子惹得趙長生眸色更暗,他住了手,牽著姜撫枝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沿,“我一身的火,阿枝先幫我脫了這累贅吧。”
姜撫枝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趙長生,他笑了笑,忽明忽暗的燈火下卻更加惑人,“阿枝照做我便不欺負你了。”
“好。”姜撫枝的手抖著去脫趙長生的外袍,他兩隻手閒了下來,手指從她的耳後劃到她的腰際,鬧的她沒有半分力氣,只好停了手看他。
“罷了。”趙長生自顧自脫去了喜袍,又吹熄了燭火,重新坐回軟成一團的人兒身邊。
黑夜裡,便是什麼都看不到,姜撫枝覺得自己的觸覺更加靈敏,她連自己的中衣都沒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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