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你針對與我,我倒要和你雲家好生清算!”
雲泱怒極反笑:“我等著。”
話畢,他拂袖大步往外頭走,然而動作太大,牽扯到某處,冷汗唰的就下來了。
姜琴娘以袖掩唇,笑道:“雲四爺可要好生保重身子,畢竟男子不如女子,承寵多了,聽說那處可是要生生脫裂的,下半輩子,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雲泱腳步一頓,面色鐵青地回頭剜了姜琴娘一眼,隨後更大步的離開。
他走路的姿勢怪異,長隨攙扶著都搖搖欲墜。
姜琴娘哼了聲,回頭就金鷹眼神怪異地看著她。
姜琴娘一怔,面有羞赧:“在大人前面說了些汙言穢語,大人莫要計較。”
金鷹輕咳一聲:“那些,都是誰教你的?”
姜琴娘莞爾:“回大人,民婦出身在鄉野,鄉里頭那些莽夫沒學識,時常說些葷話,不注意就聽了一隻耳朵。”
金鷹抿了抿唇:“莫要再旁人面前說這些,對你名聲不好。”
姜琴娘笑:“自然,這也是民婦第一回說,往常民婦不這樣的……”
她不過是氣及了,不想在雲泱面前落下風,故而才口不擇言了。
金鷹點了點頭:“你去吧,我便不送你了。”
姜琴娘後退半步斂衽行禮,不管昨晚上這人再是如何輕薄於她,說到底也沒將她如何,還順帶回護了她,不然她約莫就被有秦臻撐腰的雲泱給打壓了下去。
屆時,整個蘇家都要不保。
步步行來,簡直都是如履薄冰,像是在懸崖深淵上走絲線,稍不注意就會萬劫不復。
姜琴娘思緒紛繁地走出驛館,她沒注意到金鷹見她離開了,以更快的速度回房換了行頭。
是以,當姜琴娘出了驛館,還沒走出三丈遠,就見一身青衫的楚辭站在不遠處等著她。
黑白分明的眼瞳驟然緊縮,隨之而來的便是心虛和內疚。
她一夜未歸,還同別的男人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是事實,有些東西根本就已經解釋不清了。
楚辭也是看到了她,他上前關切看著她問:“琴娘,我很擔心你。”
自打昨晚逼問出了她的心意,楚辭這的目光,多了許多姜琴娘看不懂的莫名情緒。
姜琴娘微微低頭:“我沒事,先生勿須擔心。”
楚辭鬆了口氣:“沒事就好,重華也擔心了你一晚上。”
姜琴娘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說,跟著往前走。
楚辭見她那身曳地的裙裾很不方便,便彎腰將裙裾斂起來抱懷裡。
“先生,給我抱就好。”姜琴娘不敢太過接近楚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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