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聞這話,姜琴娘羞的眼神四處閃躲,她推拒著楚辭胸口,奈何那點力道根本沒法掙脫。
“先生,你說過不逼我的……”她既是怕又很慌,更是覺得有點點的委屈。
他分明承諾過了啊,怎麼轉頭就說話不算數了?
楚辭忍不住低笑出聲,一隻手已經靈活的從她衣襬裡頭鑽了進去,入手之下,膚若凝脂,滑膩如乳,細嫩的讓他根本不用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壞了。
“我不逼你,但今晚是你拉我上床來的……”他說著,已經下嘴含吻上了她的。
一番氣息交換,唇
齒相依,姜琴娘昏呼呼之際,衣衫盤扣不知何時又被解開了。
姜琴孃的身段很好,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儘管她平時穿著寡淡,衣衫多寬敞,可也擋不住那股子清媚如妖的豔色。
可當楚辭碰觸到鼓囊囊的山巒之時,他才曉得那等美妙難以想象,銷魂又蝕骨,讓他此刻為她而死都是甘願的。
春閨香濃,夜色深深,芙蓉花開,靡靡生煙。
不過是一朝春事,灼熱而潮溼。
姜琴娘意識回籠的時候,她的衣裳鬆垮落在臂彎裡,灑腿闊褲掛在細細的腰間,露出形狀精緻可人的肚臍,好像稍微一用力,那褻褲就會掉下去。
帶薄繭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沿細直的大腿線緩緩往上,撩起火星,氤氳浸潤出潮溼而溫暖的沼澤。
春水蔓延上來,從蜷縮的腳尖到頭頂,姜琴娘死死拽著薄衾,難耐的逸出破碎淺吟。
她沒感受過這樣的,巨大的空茫湧上來,眼尾瀰漫出水汽,她幾乎快哭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可卻確定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有伏在身上的男人能給她。
“先生……”她無措地抱著他脖子,無意識地挨蹭上去,“先生……”
楚辭熱汗淋漓,打溼鬢角,呼吸粗重。
“叫我九卿,琴娘叫九卿。”他低聲在她耳邊要求。
姜琴娘愣了下,從善如流:“九卿……”
微卷的舌尖音,被姜琴娘用軟糯嬌嬌聲音喊出來,無異於最猛地春O藥,楚辭幾乎一瞬間理智崩塌。
好在他險險忍住了,聲音喑啞低沉的問:“琴娘,想要嗎?”
誒?
“要什麼?”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一身妖媚,在不精細的薄衾上,青絲鋪洩,膚白如玉,黑和白極致的對比,帶著一種衝擊眼球的爆裂美感。
楚辭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珠,有些哭笑道:“真要了你,明個一早你該怨我了。”
他說著長嘆一聲,翻身下去,拿薄衾將姜琴娘密密實實地包裹起來,然後再連人帶被子的抱住。
姜琴娘是在一刻鐘後徹底恢復理智的,她臉紅紅的,稍微一動,就能感受到腿間溼熱的滑膩感,不太舒服,可一想起剛才兩人,她又生出依戀來。
楚辭見她清醒了,低笑了聲:“不相信我麼?”
從頭至尾,他沒有要她,只是該親的親,該摸的摸,不能做真夫妻,那就算“半路”夫妻。
姜琴娘羞赧,乖乖地縮他懷裡,沒有說話。
楚辭溫情地親了親她鬢角:“很晚了,我守著你睡。”
姜琴娘點了點頭,她翻了身面對他,將自己擠到他懷抱裡,聽著另外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心跳,閉上了眼睛。
髮香幽幽,又酸又甜,苦橙靡靡,浸人心脾。
楚辭沒有睡意,他垂眸瞅著她,藉著微弱光暈,目光深刻的幾乎要將姜琴孃的眉眼悉數鏤刻進心裡。
一夜無話。
隔日一早辰時中,姜琴娘睜眼,身邊已經沒了楚辭,她手往被褥裡摸了摸,還帶餘溫,那人應當才離開不久。
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澄澄,嫩腮薄粉,當真美豔不可方物。
赤朱端了洗漱的熱水進來,見姜琴娘坐在床沿,青絲披散,嘴角含笑,面頰的小梨渦瞧著都像灑滿了白砂糖。
而且,她說不上來,總覺得自家大夫人有點不一樣,好似那種將開未開的粉嫩花苞,花苞尖帶顫巍巍的晶瑩露珠,彷彿眨眼之間就能嬌豔怒放。
姜琴娘等人在谷裡簡單用了早膳,她帶著蘇重華和蘇瑤去跟蘇老拜別,蘇老點了點頭,讓她不用擔心明年新錦。
有蘇老這話,姜琴娘放心了,她帶著人往外走,沒見到蘇瑤複雜的目光。
一行人在織女窯呆了兩天,這會才回縣裡。
回去的路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