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一下子就火大起來,指著她批頭蓋臉就罵起來,“三千兩就把你的心給堵住了,三千兩能讓你過多久好日子?你的眼界就這麼點,你心眼都被狗屎給堵住了嗎?”
姜氏說完,堵一口氣,大會上能咳嗽起來。
一側的姜婆子趕緊的替她順氣,“娘子,你可千萬不要氣著……十七娘就是太小,不知道你教一教她就是。”
十七娘也嚇著,“我就是隨便說說。”
“隨便說說?你怎麼沒去跟老太爺跟前爭,在人跟前,你是話都不敢一句,跑我這裡來撒什麼氣?”姜氏問,“你知道,為了分宗,我們費多少力,你們只管開口抱怨,誰給你們的權利!”
李九娘道,“娘,十七她不是這個意思。”
姜氏道,“我也不瞞你們,你爹臨走錢就跟我說過,他一走,原來的那幾房肯定就要趁機作妖,把我們的趕出去,既然人已經撕破的臉,留在家中也得不到什麼?我們之所以將三千兩還回去,你以為是我吃飽撐著的嗎?什麼人才被分出去?大不孝,大不敬之人…可是有了這三千兩墊底,人在議論七房的時候就的說一句,老七就算不孝,可是人將分給他的三千兩做了父母的養老錢,能將自己的全部財產全部奉獻給父母的人,能是不孝的人嗎?我跟你爹都這麼大年紀了,哪一天就死了,我到底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幾個孽障……”
十七娘嘴一歪,往地上一跪,抱著她娘。
姜氏道,“明天開始,我教你們理家,都給我好生學起來。”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龔夫子
第四百四十九章龔夫子
出來李滿多就問,“那些可安排妥當?”
厲遠征道,“你放心,就是保人以及保薦的廩生都已經跟他們透過氣。至於那位龔夫子,道貌岸然的很,也實在不是什麼好人,分明家裡窮的揭不開鍋,還養有兩個妾,都是生孩子的,把前頭夫人給氣死了,如今正跟兩個妾廝混!”
李滿多道,“很好,我最喜歡這種自己滿身瘡痍還喜歡出來蹦躂的人。此去龔家可遠?”
厲遠征道,“我安排了車。”
“不用,我們走著去?!”李滿多又問,“查案的官差那邊可安置好。”
“是盧大人幫忙做的保。”
李滿多點點頭,“盧大人真是我的大恩人,有空一定要好生謝謝他。”
厲家離龔家確實有些遠,任是李滿多認為自己不輸給任何男人,都覺得累的很,走了將近一個過時辰才到龔家,龔家住在一所大雜院,就是那種,房子也算周正,可是會住很多人的那種院子。
李滿多的運氣好,走到的時候,龔夫子正在教訓一個幾歲的孩童。
厲遠征道,“那是龔夫子的一個妾所生的孩子,他平日愛的緊。”
“哼,愛人之子當若己子,才是夫子之作為?孔子曰有教無類,可沒說有錢無類。”
李滿多嘴角一抬,大步就迎上去。
她走的遠,衣服有些風塵,繡鞋上全是灰,頭髮也散了一些,其實看起來有幾分狼狽。那先生看著她,渾身一個激靈。李繼業是蠟槍頭,可她卻是毒刀子,這會兒找上門,準沒好事兒,肯定是因為李繼業的事情而來。
李滿多道,“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好俊俏,想不到龔夫子竟是如此有憐愛之心之人!”
龔夫子正要說話,旁邊有人已經替他說了話,“這是龔夫子家的小公子。”見著李滿多周身衣著不凡,後邊還跟著數人,也不知道是哪家貴人,於是態度和藹可親的很。
李滿多揚眉一笑,便問道,“聽聞龔夫人數年前已經先去,莫非是龔夫子所續絃之人所生的公子?夫子是何時續絃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龔夫子一下子就窘迫起來,伸手就抱起小孩,就要進門去。
李滿多眉眼一抬,道,“夫子,你還認識我吧。”
龔夫子道,“哼!”
李滿多道,“今日所來,見著你安好,我就放心了。”
“什麼意思。”他詫異的看著她。
李滿多道,“畢竟夫子活著,被你所汙衊的作弊的我哥哥的冤屈才能由著您親自洗刷那才夠意思。至於汙衊之罪,我哥哥是不能上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告師乃大不敬。不過,別高興的太早,他不高,我告,你不是乃師,亦非我父,告你我無人擔憂,作為我們一家分崩離析的罪魁禍首,龔夫子你應該負起誣告的責任!”
“放肆的東西,豎子不可教?竟然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