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土歸位,如果隨意的打擾亡故者,會驚擾亡靈的。”
“所以,你,知道有什麼意思。”
“看來,這位真的是,我們不敢想的人。”李滿多看著主持,“我們,做個交易吧。”
主持微微的遲疑,然後看著她。
李滿多望著他,“你告訴我這位僧人的身份,我幫您找到丟失的石碑。”
“四塊石碑而已,其實沒有你想得那麼嚴重?所以,這個……”
李滿多笑起來,“藏寶圖的事情,真的是我隨口胡說還是另有隱情還是另有隱情?”
主持凝眉望著李滿多,整個人似一瞬間僵直在原地,等待了許久,才道,“您說笑了。”
“丟的四塊碑雖然有人說是號稱什麼書法很有特色,才被人偷走,可是,真的是這樣的嗎?”李滿多問,“新立的那塊石碑,大師就沒有想過是什麼人寫的嗎或者說不想說出來是誰寫的嗎?說句實話,就是因為,這本生這塊碑,這才會讓我生出懷疑的心。您知道我為什麼會懷疑,其實換句話說,因為這塊碑,我才會對這些失蹤的碑產生出懷疑。”
“我不太明白小姐的意思?”
李滿多道,“盜碑之人想要這塊碑作為障眼法掩飾碑中的秘密,然後還精心的策劃了一場新奇的書法的拓寫的鬧劇,為的不就是為了盜碑做鋪墊嗎?可惜,那塊碑似乎也成了這件事情的破綻,因為,那塊新的碑上的內容是我隨手而寫,不管是作為藝術性還書法造詣,我,都還沒有作為,作為師父級別,需要刻在石碑上鐫刻的成就,所以,這些人,是利用了我,可是其實也出賣了自己。”
主持並沒有說話,而是望著李滿多,眼中到是充滿疑惑,李滿多不由得不考慮,難道這件事情主持也不清楚嗎?還是,他只是在她面前掩飾了什麼。
“而這些石碑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呢?”李滿多繼續說道,“這些石碑,失蹤的時刻,也太過巧合?所以,讓人不得不多想,因為這位先生,給了我莫大的關懷,我,想明白她到底是誰?會不會把他作為撬棒,用來撬動鄭王,我會仔細的,不遺餘力的保留他給我關懷,在此基礎上,我會,好好的利用這根撬棒。”
主持卻站起身來,“小姑娘的話,我已經聽了,只是,沒有,什麼需要告訴你的。”
李滿多也起身來,“您是想著見死不救嗎?”
“阿彌陀佛。”主持道,“小姐,活的很好,這些事情,大約不用太過關注,至於這位師父的身份問題,你既知不是平凡人,就不要在過問,對您沒有好處。”
“果然呀!”
從屋子出來,李滿多是吐出一口氣。
眾人過來,看著她問,“怎麼樣?主持不會辭去主持的位置了吧?”
李滿多道,“誰知道呢?佛祖也說過不強求,不奢求,不妄求,不奢望,人之隨性之境界也,越過此境,方成大境界。”
說完大步的走了出去。
眾人站在門口,目目相覷,“這,是佛祖在哪一部佛經說的話?”
李滿多出來真是狠狠的嘔了一口氣,“這個破和尚的,這哪兒是辭職,這分明就是想甩鍋呀,個個都他孃的活的跟人精一樣,你們怎麼不成仙……阿孃呀……嚇死人了。”
李滿多側頭,看著突然竄出來的鄭王,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收斂神色,然後很快將衣服一抖,恢復面無表情的神色,朝著鄭王行禮,“殿下。”
鄭王邪魅一笑,突然一步就竄過來,李滿多一怔,本能的往後一退,沒想到鄭王的腳卻伸出來,被他伸腳一絆,李滿多直接一屁蹲,蹲地上去了。
正要爬起來,鄭王去蹲下了,直直的看著她,眼睛裡放出帶毒的光澤,“知道,上個得罪本王的人怎麼了嗎?”
李滿多心裡一抽,心中駭然,鄭王這句話的意思,大約就是真的要過來找他麻煩,她很快的回覆神色,然後淡然的一笑,問道,“墳頭長草了嗎?”
“哦,看來你很清楚自己的下場。”
“是!”李滿多笑,“看來鄭王殿下原來真的很弒殺!”
他的手一把伸過來,李滿多是一歪,他的手抓住她的肩膀,然後使勁一捏,李滿多疼的差點差點叫出聲,她望著他充滿了戾氣的臉,忍不住疼道,“殿下打的那些主意,其實沒有必要!”
他的手鬆了一下,“哦,本王打的什麼主意?你好像很清楚,啊,很好呀……說說看,為什麼沒有必要?”
他看著李滿多,帶著好笑和對她隨時隨地的殘忍,彷彿,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