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四周看了一下,微微皺起眉頭。偷石碑的背後,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主持來了……”
石碑周圍的人退開,李滿多也跟著退到一邊,主持上來,看著幾個大坑,連聲叫了幾聲阿彌陀佛。
“佛門重地,竟還有如此狂妄之人,實乃對我佛祖大不敬,我佛寺不知做了如何喪德之事,屢遭如此劫難。”主持朝著那石碑又行了一禮,“阿彌陀佛。”
主持直起身,看著眾人,“佛寺如此遭難,老僧身為主持,難辭其咎,思量許久,約覺自己功德不夠,所以,今日開始,我決定辭去主持之位,尋有德之人來主持寺中事務?”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紈絝子弟
第三百二十三章紈絝子弟
“今日開始,我決定辭去主持之位,尋有德之人來主持寺中事務。”主持說完朝著眾人行禮。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
李滿多望著主持,眉頭微微擰起。
“是老衲辜負眾人期望。”
李滿多站的離主持不遠,在這一恍然之間,她似乎看家了會晤就在周圍,可是自己一看的時候,周圍並沒有了人。
“小姐在看什麼?”彩金問。
李滿多道,“見著個熟人,可是仔細一看,有沒有了,大約是我眼花,也……可能是,對方根本是過來瞧熱鬧的,至於這熱鬧怎麼瞧,也就只有本人自己知道。”
彩金哦了一聲,想了一下,“瞧,什麼熱鬧,這裡,有什麼熱鬧可瞧?”
彩金這話問的白痴,當然是瞧大師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也有可能本生就時在逼迫主持引咎而辭了這主持的位置,可能因為不放心,所以,特意過來瞧了一瞧。
也不管大家怎麼說,主持如同在平靜的水面給砸進一塊大石頭,然後直接走了。
李滿多卻站在此處,並沒有離開的意思,沿著碑林四周看了一看,心中有幾個疑惑,其一,石碑重量極大,想要盜取,不是明智之舉,何況想要從深山老林裡運出去,要做的隱蔽,這的費多大力氣。其二,這些石碑,若真的說什麼價值,說句實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書法造詣,別人的她不知道如何,她的那一塊完全沒什麼非要收藏的價值,其三,偷碑的目的是為什麼?幹掉主持自己上位嗎?幾塊碑大約不至於?而且這個寺廟發生偷盜並非第一次?
李滿多出來正要往裡邊走,就見著一群極富麗的人從下邊走了上來,是一群富家公子,僕從跟了一堆。
彩金道,“肯定又是哪家的紈絝?”
李滿多道,“知道紈絝是啥不?”
“就是紈絝子弟嘛。”
“原來是指富貴人家子弟穿的細絹做成的褲子,後來才泛指有錢人家子弟的華美衣著,最後才由著這個代指富貴人家的子弟。《漢書敘傳》有這樣的句子,‘數年,金華之業絕,出與王、許子弟為群,在於綺襦紈絝之間,非其好也。’說的是班伯,早年的時候,陪人讀書,後來,人家不讀了,他就跟一群富家子弟混在一起偷雞走狗,其實這並非是他的愛好。”
“哦,嘻嘻,我還是不知道……啊……”
彩金剛回頭,就被李滿多一把捂住的嘴,朝著碑林中拖過去,躲在一塊石碑後。
彩金皺起眉頭,“怎麼?”
李滿多看著那群往上走的人問,“看看,那個,是不是…,是不是霍飛白?”李滿多透過樹葉,望著遠處的道路上的人問。
“霍飛白?!”
李滿多道,“陳王世子。”
彩金一怔,差點叫起來,“他怎麼來了?”
“我怎麼知道……走,回去。”
李滿多看著這群人走遠,才小心翼翼的出來,往後院去,決定就在後院帶著,不在出去,正好繼續調她的花色,有些顏色已經幹,李滿多對著薔薇的紅,總覺得還差了點什麼……
這邊還沒調上色,那邊長明殿就來了人。
請她去一趟,有人抽中她的籤,她得出去替人寫寄語,李滿多多問了一句,差點摔地上,抽中她的籤的正是陳王世子,霍飛白……
我去!
李滿多在屋子走了兩圈,眉頭緊緊皺起,這個時候出去,被霍飛白給認出來,她就死定了,不光是陳王家要她死,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想要坑死的她的人也肯定會藉機給她慣上一個勾引世子,與世子有私情,因為給太子戴了綠帽子,所以惡意逃避禁婚令的欺君大罪給她戴一頭的帽子。
她咬住的牙,往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