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只為了勸人為善吧。”她抱著雙臂,縮成一團,像個學糰子一樣,在這樣的月夜中,孤單而無助。她才十四歲,何穎正想不起,十四歲的時候,自己有什麼感悟。
“給!”何穎正突然拿出一個瓷瓶遞過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聞一聞,五百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聞一聞,五百文
“嗯?”李滿多皺起眉頭,看著瓷瓶一臉疑惑,“這是什麼呀。”
“不是摔傷了嗎?這個藥,不會留疤。”
“啊,是,那個……你其實是專門來給我送藥的嗎?”不然誰大晚上的來著屋頂吹冷風,他又不想她,總那麼的多愁善感,喜歡鑽牛角尖。
“不是!”
李滿多一笑,朝著他豎起個大拇指,“你雖然總是口是心非,不過你可真是個大大的好人,謝謝了呀。”
何穎正將藥遞了一下,李滿多趕緊雙手接過瓶子。
“藥已經送到,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李滿多回應,轉身幾個縱步,幾下就消失在黑夜中。
“咿……”李滿多再看,哪兒還有人,她忍不住呢喃起來,“我,我還沒給您說道謝……還有,先生,你,你的救命之恩……人,人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哎呀,這人還真是!這麼大一個人了,還挺害羞的……”回頭拿起藥瓶看。
那瓶子是玉質,一看就價值不菲,忍不住就叫起來,“這瓶子都比我值錢吧……怎麼的,我這段時間是人品爆發了?都送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嗎?”
她試著開啟瓶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就竄入的鼻翼,清涼而潤和,忍不住一笑,“總算姓文的這傢伙還算有點良心,看在這麼貴的瓶子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對我的無禮吧……哎呀,下雨了呀!”
李滿多趕緊起身,攀著屋簷小心翼翼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黑,她竟然一點恐高,翻回屋,往床上一躺,拉過被子,翻身就睡著了。
管她什麼匕首,什麼瘋子,統統見鬼去吧。
李滿多早早請床,吃過飯就攛掇她爹上街,理由是請一家老小吃飯壓驚。
李七爺看她一臉懷疑,“想都不要想,你既然銀子很多,不如就把銀子拿出來補貼家用吧。”
“爹,要不,我們可以出門看看畫的行情!”
剛說完,李七爺一把將筷子給摔桌上,“你少跟我拿畫說事兒,說起畫就一肚子火,呵呵,我當初怎麼就如此相信了你的規劃,什麼你爹我的畫天上有地上無的,我是丟臉都丟的滿京城了!”
李滿多看看眾人,都望著她不解,“怎,怎麼……”
“你知道大家是怎麼說你爹我的畫的,年度最醜荷花圖,虧的你賣六十兩,你這忽悠人本事真是一天天見長了呀。”李七爺如今看著錢就覺得俗不可耐。
“五十兩。”李滿多坐旁邊糾正,“你那傻兒讓人給坑了十兩!”
“你還有臉說!”
李滿多道,“爹,當初你拿錢的時候可不是這態度!你前後拿了我十六兩銀子啊,分我們多少?剩下的銀子,你藏哪兒去了?”
姜氏一怔,“十一娘,這,到底如何回事?”
十五娘數著手指頭,“五十兩的話,我爹,十六兩,還剩下,三十四兩。”她看著李滿多。
李滿多一怔,“看我什麼?裱畫要不要錢,打賞小廝要不要銀子?我跟你們,你以為是什麼破圖破畫都能放,那得給租金,租金多少……十兩,裱畫多少,你以為隨便一張畫,就能賣錢嗎?軟的不行,至少不能讓人在硬體上吃虧……我還找人上邊題字呢?你們就直看見五十兩,以為銀子就那麼白掉下來的嘛?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李繼業那豬腦子,白瞎了長一張人皮……你就不好奇,爹拿十六兩呢!”
李七爺“……”他咳嗽一聲,皺起眉頭問,“你畫上是不是寫字了?寫的什麼字?”
“好像是詩經上邊在詞吧。”李滿多想起文某人買字將圖給裁掉的事情,心裡突然就有些心虛起來,對於徒有其表的讀書人,價格多少不算是,可是踐踏他的作品,就是對他極大的侮辱。李滿多還真沒想到他爹有這麼有骨氣呀。
“誰寫的……”
李滿多想說自己,可是想了想,搖頭,“不知,大約是店裡邊為了能找到更好的銷路,所以……找人提的吧。”
“那沛竹山翁又是怎麼回事?”
“不知,我娘當初為提高銷售量,也會搞掉什麼名人名言什麼……”
“你把那沛竹山翁給我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