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要碎了。
“你別給我在想他!你再想他一次我就用這裡的人頭祭奠一次!”他說著一使眼色,有人過來拖著其中的小尼姑就往外走,那人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嚇的那小尼姑,殺豬一般的嚎叫。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那些花痴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驚恐,看著眼前俊美如斯,貌美如斯的人,瞬間就變成了魔鬼一般,瞪眼就殺人。
“救命呀!………………救救我!”那聲音越喊越小,撕心裂肺一般。
“住手!你快住手!”我上去一把拽住那個拿刀的凶神惡煞的人,不讓他胡亂的殺人,就算她再卑賤也是一條人命,也不能隨便的殺掉了。
“住手!”司凌軒一抬手,那人就停住了動作,一鬆手小尼姑就像死狗一般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你看,你又差點害死一條人命,這些人如果哪天死了就都是你害的!”他戲謔地看著我,刻意的溫柔的伏在我的耳邊說道。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趕快走,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你要想我好好的活到大婚,你最好就遵守你的諾言,不然的話你得到的只是一具屍體了。”我說完轉身就走,這裡有我自己的房間,我沒時間跟他耗著。
我只覺得有道灼灼的眸光跟著我,卻也沒有阻止我,任由我自己回房了。
我長出一口氣,真的好像不曾認識他一般,真的不曾想到他的手腕也會有如此的狠辣,怪不得現在太后都要讓他三分,也不敢以母后的身份壓制他。
這個房間很小,只能放下幾件簡單的物品,我剛想放下簾子,休息一下,就聽到外面彈琴的聲音。
那聲音宛若高山流水,悠揚婉轉,時而哀慼幽怨,曲中講的是一個男子,思慕一個女子,那女子嫁做他人為妻,男人肝腸寸斷的思慕之情。
月光下一個翩然若仙的男人,手裡扶著琴,琴聲婉轉欲碎,心也支離破碎,一幕一幕的心碎,一幕一幕的痴情,讓這個男人落下淚來,滴滴答答的淚水濺在琴絃上,一滴一滴的崩落。
我愣愣的看著破舊的房頂,整整一夜,他彈了整整一夜,抄的我一夜也未閤眼,這幾年的別離之苦,全在琴聲裡了。
我竟然不知道他竟會如此的痛苦,我竟然從未想過他,可見當初的感情也只是小兒女之間的情誼,我卻錯當成了愛情。
早上起來的時候,這座庵堂裡,所有的人都頂著一雙熊貓眼,誰都沒睡著,現在一聽到什麼動靜,所有的人都嚇破膽,一個花痴美男的人都沒有了。
簡單地吃過了東西,我正想著睡一覺,突然有侍衛進來說要帶我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我警覺地看著他們,司凌軒又要搞什麼鬼花樣,昨天晚上吵了一夜他就不知道累嗎?!
“走!到地方你就知道了!”這些人依舊對我很兇,絲毫也不會客氣。
沒辦法我只得跟著他們走,不過今天我隱隱的覺得不安,總覺得出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快一點,磨蹭什麼?!”
那人胳膊一用力差點將我摔在地上。
我被推推搡搡的從北月庵推出來直奔勤政殿,我暗暗的思忖著,他要帶我來這個地方幹嘛?總覺的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不尋常的味道,隱隱的讓人感覺到不安,今天所有的人都神色匆匆,不像是有好事發生。
我們是從旁邊的小角門溜進去的,也沒有直接進去,只是在門洞裡面,看著這座浩大的殿堂,裡面正在劍拔弩張。
這座殿堂我再熟悉不過,我就坐在那把龍椅上,之後是尹竟天,想到這裡我黯然的垂落了眸子,眸底一片的落寞和哀慼。
現在太后娘娘有高高的坐在了龍椅的旁邊,盛氣凌人的酣俯全場,儼然已經得到了天下一樣,這所有的一切,恍若已是她囊中之物。
司凌軒正在和朝堂上的眾臣,據理力爭。
吏部楚大人和右班陸司陸丞相正在與他僵持中,朝臣們拒不承認司凌軒的身份,儘管太后娘娘一再表示,司凌軒才是她親生的皇兒,之前的湘王只是魚目混珠,但是眾臣據不買她的帳。
大家一口否決,堅決的不認可,大家以為尹竟天有皇子,雖然年幼,但是可擔當大任。
太后娘娘怎會善罷甘休,她凌厲的眸光掃視全場,豁然的站起身來,從高臺上面走到了司凌軒的近前。
“司凌軒才是哀家親生的皇兒,為何大家執意的不信,你等果然是心狠,難道要看到哀家骨肉分離嗎?先帝已經去了,你們就真的忍心?”說著竟佯裝落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