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納蘭雨想趕緊攙扶著夏侯軒宇起來。
“不必!蘭雨帶表的是皇上,這一拜自然受得起!”夏侯軒宇說著在地上磕了個頭,他後面的人也跟著磕頭,我在後面看的真真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好了好了!爺爺起來吧!”
夏侯軒宇這才起身站起來,趕緊往裡面請她。
納蘭雨抬眼就看見了夏侯軒宇身後的夏侯俊,夏侯俊正用灼灼的眸光看著她,那眸光裡太過的複雜,看不懂的深意在裡面,讓她不由的心悸,馬上別過了臉。
“爺爺請!”
“請!”
我就跟在後面,拿著高高的禮物,把臉擋住,隨著這些人混了進去;到了裡面就沒事了,誰也不會注意一個下人,尤其是我把髮絲壓的很低,頭也低垂著只看著腳面,所以一點麻煩都沒有。
裡面的正廳好寬敞,來的人好多呀,基本上夠身份地位的人都在這裡了。
夏侯軒宇陪著納蘭雨,由他親自的接待,其餘的賓客都自己隨意,納蘭雨原來是夏侯賤的小妾,在夏侯家的地位連狗都不如,如今卻是有當家主事的夏侯老爺子親自招待,那是什麼的面子呀。
所有的賓客都不由的側目,交頭接耳竊竊的思議,都在揣摩著事情裡頭的玄機。
“蘭雨坐!”夏侯軒宇把納蘭雨讓到主位上。
“爺爺納蘭雨不敢!今天是爺爺的壽辰還是爺爺請!”納蘭雨說什麼也不肯做到主位上,所以主位只的讓夏侯軒宇坐了。
等他們就坐之後,眾賓客們才敢慢慢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這樣氣勢恢宏寬敞的廳堂裡,只席位就有白十餘個,何其的隆重盛大。
我在不遠處盯著這一桌,雖然沒有親自過來給外公賀壽,可是我能來看看自然也是高興的。
我正想著磨磨蹭蹭得過來,偷偷讓外公驚喜一下,迎面夏侯賤摟著一個女人就到了。
今天他一身素金團花袍,寬大的衣襟,修長的腰身,邪肆不羈的摟著一個妖豔女人的腰,晃晃悠悠的就過來了。
我趕緊閃到一邊,害怕讓他撞見了就不好了,不過這夏侯賤邪氣的厲害,那肆意悠然放蕩不羈的樣子,比之前的他有過之無不及。
“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他一樓女人的腰,肆意的瞅著納蘭雨,轉眼對旁邊的夏侯軒宇說道。
夏侯軒宇一看是他,又看了看旁邊的女人,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陰的猶如風雨欲來的海面,連周遭的氣溫都冷了下來,這女人他是認得的,她是燕京第一名妓,柳美美!難道他的寶貝孫子帶個妓。女給他祝壽!這次還真讓他猜對了。
“嗯!………………”夏侯軒宇冷哼了一下,臉上的溝壑般的皺紋都氣的不停的抖動,但是在這場合下又不便動怒,只有將這口氣壓下了。
“爺爺!美美舞技甚好,一會兒讓她舞上一曲,給大家助興!”他輕佻著看著旁邊的女人,兩個人眉目傳情,儼然不把這些人放眼裡。
“你看著辦!”夏侯軒宇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就再說不下去了,再要說,就是要動大怒了,恐怕打死他們的心都有,夏侯軒宇氣的渾身直抖,可是也只能隱忍,憋得渾身直突突,看人的眸光都帶著殺意。
這裡賓客都是達官顯貴,朝堂上的文武,夏侯涓、俊這樣做豈不是連人都不要做了,這是犯什麼病了!自從那日從朝上被抬回來,好像就沒正常過。
夏侯俊摟著那女人就坐到了納蘭雨的旁邊。
“來美美!你看看著桌上的菜,喜歡吃什麼我幫你加?嗯?”夏侯俊那麼的肆意,就像旁若無人一般,修長的手指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油走,斜睨著眼眸帶著狂肆的光,輕狂不羈。
“呃!…………”
旁邊的楚大人,王大人,陸大人都連個大氣都不敢喘,像是被人捏死了一般,氣氛尷尬的不能在尷尬了。
“侯爺?美美不敢?”女人嬌妮的扭動著身子,感覺到了氣氛的緊繃,也略略的有些不自然。
“怎麼不敢?本侯爺親自餵你!來?………………香一口!昨天晚上你那勁頭那裡去了?在這裡放不開?”夏侯俊肆意的調笑著,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修長的指尖一圈一圈的在臉上滑動,沿著臉頰,下巴,脖子,一路蜿蜒而下,一路探進她的衣領裡…………。
納蘭雨趕緊別過臉,“爺爺請!祝爺爺身體安康!納蘭雨先乾為敬!”她說完一仰頭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好!蘭雨真是個乖巧的丫頭!這杯酒爺爺喝!”夏侯軒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