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的情況下,務必要將敵軍援軍死死拖住,不得令其進入戰場一步!”
“末將遵令!”
“好,各位將軍,這就出發吧!”
各位將軍齊齊用力敲擊左胸胸甲,行禮後上馬引兵離去。
見其他幾個衛將軍一個個領命而去,可有人大大的不滿意了,大聲叫道:“皇上!你好偏心!俺老趙剛才還沒殺過癮呢!怎麼不給俺老趙分配任務啊!”
不是趙德這蠻牛是誰?
李儼故意逗他道:“管你過沒過癮,你總算殺了一場,他們可沒有殺成啊!當然任務要優先提供給他們了!”
“啊!”
趙德張大了嘴,滿臉的不情願!
看他這幅小模樣,李儼心中就特別舒服。
要說整個赤衛軍中,李儼最偏愛誰,那還真要數這個趙德了。此人打仗悍勇無比,為人卻又憨厚老實,沒有心眼兒,對李儼又忠心耿耿。作為一個皇帝來說,最放得下心的,也就是趙德這樣的人。而這樣的人,自然要常常放在身邊了。
當然,這樣的人也不能整天放在安逸的地方把壯志消磨了,那也太暴殮天物了。猛將最合適的地方自然是戰場,整天放在家裡可不行。
見趙德這般模樣,李儼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也別說朕偏心了。你的本部兵馬,就跟朕一起,在孫麟之後衝鋒陷陣吧!”
趙德只要有仗打,那就萬事皆休,聞言歡喜無比。雖然只能在孫麟之後衝鋒,吃不到最肥的肥肉,可好歹也是肉不是?總比打掃戰場,甚至根本就不上戰場之類的連湯水都撈不到的好。
所謂搏兔用全力,這一次,李儼基本上將所有的軍隊都調動了出來。三萬赤衛軍,基本上都拿出來了。畢竟這是赤衛軍在真正意義上的公開亮相不是?這首戰的意義可是相當重大的,絕對不能出半點差錯。所以,一旦有什麼意外發生,那些用來圍堵潰逃敵軍,以及來援敵軍的部隊,就可以隨時出動,一舉殲敵。
李儼在這邊跟趙德玩鬧,言談間十分融洽,頗有些尊卑不分的樣子。這早已經在赤衛軍中就形成了習慣。那赤衛軍中雖然軍令嚴格,但是無論是將官與士卒,還是將官與李儼這個皇帝,只要不違反軍令,彼此間相處都非常融洽親切,上下之分並不森嚴。尤其是沒有上戰場的時候,更是嬉笑怒罵,皆相得益彰。
然而,旁邊的錢炳正及其手下士兵,和壽王李傑,他們這些已經習慣了等級森嚴社會的人,哪裡想得到居然可以這麼跟皇帝相處的?一個個都看得呆了。
尤其是壽王李傑,這種情況大大地衝擊到了從小就高高在上,為王稱尊的這個王爺。這種上下不分,尊卑不明的情況,他是絕對無法接受的。身為皇室宗親的尊嚴,讓他無法容忍自己的皇兄跟手下將領如此笑鬧的情況。
可是,他卻也不敢直接向李儼進諫,要他改變這種做法。畢竟經過剛才的事情,原本在他心中很是瞧不起,很是沒有什麼威嚴的李儼這個皇兄,已經變得凜然不可侵犯了。即使現在李儼表現得非常和藹,但是李儼剛才發號施令的威嚴形象,已經深深地影響到了他,到現在仍然餘威猶在,讓他不敢輕易地對皇兄的行動質評。
不過,聽到李儼居然說自己要親自衝鋒陷陣,他就再也忍不住了,當下忙道:“皇兄,您身為一國之君,地位何等尊崇?怎麼能親自上陣搏殺呢?這樣的事情,派手下的大將出馬就行了,皇上您永不著親自去呀!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得了?”
李儼望他一眼,淡淡道:“一國之君?地位尊崇?難得壽王你還記得這些!可是這些就能讓朕打勝仗嗎?哼!要是我軍戰敗,朕為賊兵所擒,什麼一國之君,什麼地位尊崇,都是白搭!讓手下計程車兵去衝鋒陷陣,朕自己躲在後方享福,朕做不到!”
說完,大喝一聲:“來呀,將朕的寶馬和寶槍拿來!”
當即就有人將爪電飛黃牽過來,並將天兵寶槍,以及張議潮和天兵槍一起留給他的赤血寶劍呈了上來。與這些一起呈上來的,是一幅銀光閃閃的特製甲胃。
李儼飛快地脫去外面的龍袍,穿上甲胃,繫好赤血寶劍,再翻身上馬,手持天兵槍,橫槍立馬,威風凜凜,竟儼然一員大將!
在終南練兵的時候,李儼基本上沒有跟赤衛軍出去打過仗。但這並不等於他就是一個沒有見過血的人。為了讓自己習慣殺人的感覺,他也曾經專門讓赤衛軍帶回不少俘虜,放在一個營地中,任他獵殺。
在這個亂世裡,你不會殺人,就會被人殺!要想活得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