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的功勞還是不可磨滅的。
政務館的體制,基本上是模擬後世的幹校。其館長,直接由李儼這個皇帝擔任。其副館長由鄭畋兼任。
在政務館的基本規則下,有一條那就是政務館的副館長不得擔任任何官職。已經擔任官職的必須卸去自身所有官職方可擔任。同時副館長的任期為二十年。副館長卸職後可以在政務館擔任名義上的教員,賜予一定爵位,由國家供養其生活,同時此後不得出任任何官職。這是為了防止政務館副館長日後當官的時候,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擅權弄權。畢竟在中國這樣一個尊師重道的國家,作為帝國大部分官員的老師,他的影響力將可怕得驚人。如果還讓他做官,只怕就會一手遮天了。這不是李儼想看到的。
當然,在眼下缺乏人才的情況下,讓鄭畋來做副館長這是權宜之計。而鄭畋也聰明的對李儼表示,日後將逐漸卸下宰相的職務,培養新晉的宰相人才,在適當的時候卸去自己的一切官職,專心做政務館的副館長。
政務館地建立。對帝國的官場是一個相當大的震撼。因為根據新的政策,任何官員在上任前必須到政務館培訓半年以上。而調職、升職等等情況也無一例外的要前往政務館接受培訓。即使以宰相這樣的高官也不例外。同時還要接受政務館的考評。考評有三次機會。一旦三次考評都不透過,將會被撤職,同時以欺騙罪、瀆職罪交付大理寺審查。其推薦、簡拔他為官員地人都要負連帶責任。
這樣一來,買官賣官的情況就可以杜絕了。同時那些走人情、開後門地情況也將會受到遏制。這就成了李儼澄清官場風氣的第一步。
作為另外一個官員培養計劃,李儼同時也成立了“吏務館”,專門培養小吏。培養有針對性的。有專業性的培養事務性小吏,實際上就相當於後世的公務員。古代的小吏任命是很混亂的。即是在朝政清明地情況下。小吏的任命也是相當不清晰的,有父子相承的,也有官員們一時興起任命的,其他走後門、賄賂得職的情況更是屢見不鮮。這個時候瀆職、貪墨的官員可能會受到很大的關注,但是小吏卻不然。對小吏瀆職地處理,雖然也有律法可依,但更大的程度上卻完全取決於主管官員的心意。這些小吏本身又不入品。官員都算不上,因此他們的地位很不穩定,也很低。尤其是他們是很多官員事務的直接執行者,知道很多不應該知道的東西,稍有不慎就會被滅口。至於被欺壓、被勒索等等地情況更是司空見慣。其生活環境相當黑暗。
然而有了吏務館之後,這一切就開始發生變化。以後,官府的小吏任命將不再由官員隨心所欲的任命。擔任小吏的前提條件是有“吏學館”的畢業證書。在眼下,只需要長安一個“大唐吏學館”就可以滿足政府對小吏的需要。但日後小吏的需要缺口越來越大的情況下,就將在全國各地建立“州立”、“縣立”吏學館,培養小吏人才。大唐吏學館對所有吏學館培養的人才進行統一的管理、調配。其中一個前提條件就是不得在本地為吏(官員也有一個這樣地規定)。各地吏學館除了培養小吏人才之外,同時還負有協助本地政府對本地政府內小吏業績進行評估地職責。而吏學館除了接受大唐吏學館的命令和指揮外,任何地方政府都無權干涉其正當地管理、教學活動。
吏學館的師資力量都是從各地調來得經驗豐富、老到的積年老吏。他們經驗豐富,不乏才幹。由他們對學員們進行教育,能夠最大限度的把他們的經驗保留下來,並加以流傳。當然他們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都是官場老油子,一個個老奸巨猾,不能讓學員受他們這一方面的影響。這就需要依賴完善的政治教育系統了。實際上就是洗腦系統。對這些油鹽不進得老油子或許不太管用,但是對那些年輕的學員來說,這一招還是很有效果的。
一切事業草創的時候,任務總是很繁重的。政務館和吏學館正是如此。李儼一人同是擔任了政務館和吏學館的館長。雖然這僅僅是一個名義上的職務,但是在人才還沒有培養出來的情況下,他也只好自己親自過問很多事情了。
一個月來。他的事務之繁忙。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甚至就連關於擊敗黃巢,用其首級獻俘太廟。祭告天地與祖先的事情他都無暇過問。
要知道,在古代,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祭祀與戰爭,所謂“國之大事,唯戎與祀”。獻俘太廟,則是將二者合一的大事,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了。但是這些的重要,也只是對於那些深受時代影響的當時人,對於李儼這樣一個來自後世的無神論者,卻並不是什麼了不得事情。即使他因為靈魂來到了唐代,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