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反駁的,本官相信,接下來南直隸還會有更多的證據送到朝廷來,證明東林黨人的結黨營私、蔑視皇權。鄭大人提到的這些事宜,不管是沾惹到哪一條,東林黨人都沒有翻盤的機會,只能是死路一條。”
“周大人的意思,就這麼算了嗎。”
“本官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還請王公公想想辦法。”
周延儒的內心有些憤怒了,王承恩說話的語氣,像極了皇上,帶有了訓斥的味道,他周延儒是堂堂的內閣首輔,文官之首,哪裡等到一個太監來教訓,這豈不是與天啟年間的魏忠賢一樣了嗎。
不過這些想法和憤怒,周延儒不會有絲毫的表露,他很清楚,憑著他如今的處境,絕不能夠得罪王承恩,否則結局很慘。
王承恩倒是沒有在意自身的態度,他一門心思都想到奏摺上面去了。
“這還真的是難題啊,咱家也想不到好的辦法。”
稍稍沉默了一會,王承恩再次開口。
“周大人,還是先去拜見皇上,看看皇上有什麼旨意。”
周延儒和王承恩進入了乾清宮。
朱由檢的氣色一直都不好,北方的災荒,以及流寇的騷擾,讓他無比的頭疼,兵部已經斥責五省總督孫傳庭,為什麼沒有馬上開始剿滅流寇,朱由檢倒是沒有發脾氣,監軍王永吉寫來的密摺,說明了為什麼沒有馬上大規模征伐的原因,這些原因朱由檢都是清楚的。
還是因為災荒,大量的流民出現,山東、山西乃至於北直隸某些地方,也出現了造反的農民,一些造反被很快的鎮壓下去,但也有一些進入到河南以及湖廣等地,加入到李自成和張獻忠的流寇大軍之中,而孫傳庭和王永吉因為被糧食所困,無法在短時間之內展開大規模的供給。
漕運恢復,讓朱由檢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在他看來,這是甘學闊等人獲得的勝利,淮北鄭勳睿一家獨大的局面應該是出現了改變。
鄭勳睿永遠是朱由檢內心的噩夢,他從錦衣衛、東廠獲取的諸多情報之中,已經敏感察覺到鄭勳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