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嫁給彭家,若是成親當晚叫彭州知曉了,那是要命的呀!”
高氏冷靜了下來,按著容芊芊的肩膀緊張兮兮的問:“你和尤滿,做過那事了沒有?”
容芊芊哭著甩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時候她都嚇傻了,哪裡記得那麼多,只管匆匆穿好衣裳跑回家,生怕叫旁人發現了,可最終,還是叫人發現了。
容芊芊抽噎個不停,斷斷續續道:“娘,楚虞好像知道這事,她會不會說出去啊…”
高氏瞪大了眼睛,連嗓門都忍不住拔高:“林楚虞知曉了?”
…
路家那頭,楚虞睡的頭昏腦漲的,全然不知容家那頭髮生了什麼事兒,更不知自己還什麼都不知曉,容芊芊就已經嚇破了膽。
方才容庭陪她躺了會兒,這會兒人不見了,許是又被路臨叫去了。
青陶聽見了動靜,忙推門進來伺候,她睨了一眼夫人的臉色,還算好。
青陶輕咳了一下:“夫人,尤姑娘又來了,她說事關容家,方才您沒醒,公子已經去前廳會客了。”
楚虞往頭上插簪子的手一頓,偏了偏頭:“事關容家?”
青陶頷首:“尤姑娘是這樣說的。”
楚虞垂眸挑了幾支釵環,叫青陶給她別上。
心下劃過一絲異樣,既然事關容家,還不得不說,那為何今早她來時不告知她,讓她轉達容庭呢。
一日之內登門兩回,要說沒有他心,楚虞是斷然不信的。
梳好妝後,她抿了抿嫣紅的口脂,添了幾分嫵媚,面上是看不出什麼其他神色,但青陶就是很敏銳的感覺到夫人不高興了。
楚虞瞥了銅鏡中的自己一眼,這才抬腳往前廳去。
這幾日楚虞幾乎就沒出過門,日日歇在秋苑裡,便省了描妝,這會兒忽然一打扮,直叫看慣了夫人素著臉的丫鬟都忍不住多瞧了兩眼。
花廳裡,容庭一臉不耐的坐在主座上,尤舒琴於他坐下手的方向,她忍不住目光飄忽的偷偷抬頭打量容庭。
瞧出了男人的不耐煩,尤舒琴擱下茶盞:“我今日要說的,也許是容家的醜聞,怕二公子聽了會不高興。”
容庭冷笑一聲,尤舒琴低了低頭,像是在考量究竟說還是不說,只是現在才來考量,著實做作了些。
尤舒琴深吸一口氣:“容芊芊,跟我哥哥尤滿有私情,她已經是我哥哥的人了。”
座上男人眉間一蹙,但也僅僅只是蹙了一下眉頭。
門外的姑娘腳步停住,面露驚色,跟在身後的青陶亦是趕忙低下了頭,這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
楚虞這麼一震驚的功夫,沒等她抬腳進去,就聽尤舒琴猶豫著說:“這話我本不該說,但我不想瞞著你,我打聽過,容家待你不好,你對容家亦是沒有情分,容芊芊這事足以叫容家栽面,能讓你出出氣。”
容庭眯了眯眼,抬眸冷然的瞧著尤舒琴:“容家的事,路家的事,跟你有什麼干係?沒想到尤姑娘如此好管閒事,尤家的教養倒是好。”
尤舒琴沒想到他會不領情,傻眼了一陣,生怕他誤會,匆匆道:“我不是好管閒事,這事若不是與你有關,我才不費這個心力!”
她咬了咬唇:“五年前我們見過,二公子還落了一條帕子在我這兒,這些年我一直收著,就想著若有一日相見,能完好無損的交還給公子。”
尤舒琴一邊說一邊緊張的瞧著容庭,生怕他不記得這段故事,可她這麼說下來,容庭好像真不記得了。
尤舒琴忙補了一句:“在承恩寺,那日我被樹枝劃破了手,你不記得了麼?”
尤舒琴一顆心高高懸著,她至今都忘不了少年掏出一塊白色帕子丟給她的模樣,倚在樹邊痞痞的笑了聲說:“姑娘家的手貴重的很。”
後來在穆家外頭,她看到林楚虞倚在他身側,那時尤舒琴心下只覺這人眼熟,過了兩三日才忽然想起來。
確實是該眼熟的,是他。
門外,楚虞緊緊攥著雕花的木欄,怪不得尤舒琴這般反常,原來是見到心上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藥丸
。
庭狗:我就隨便一說,我也不記得了——
他就是以前經常嘴上逼逼,以後不敢了,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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