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出來,姑娘的臉立即就沉了下來,容庭往他胸膛踹了一腳:“你睜大狗眼給我瞧清楚了!”
小廝顫顫巍巍抬頭去看楚虞,這、這明擺著才是正宮娘娘,他這才反應過來方才是誤會了,可…
“小的喊她夫人,她並未否認,小的便以為…”
容庭眯了下眼,尤舒琴怕不是瘋了,還真有膽子打他的主意。
“我一出醉春苑,她就在那兒了?”
小廝連連點頭,過後又搖頭:“那、那位姑娘是從對面的酒館出來的,不過瞧著是專門等著公子,小的這才誤會了…”
蘇裴饒有興致的倚在一邊瞧著聽著,低頭無聲的笑了笑。
沒想有一天容庭竟會因這種事追究到底,可真是怕極了他身邊的姑娘。
蘇裴扭頭去看楚虞,心下都不由想誇讚她一番,他以為這輩子都沒人能管的了容庭,看來還是有的。
楚虞聽了個明白,但氣依舊不消,只讓鄒幼將小廝領出去,那小廝沒挨板子便感恩戴德,連連謝過。
她扭頭道:“既然是因為容庭受的傷,那蘇哥哥便留在府中好生靜養,不必急著走,夜深,楚虞便不打擾了。”
說罷,姑娘抬腳便離開。
容庭正要跟上去,忽然扭頭朝床榻上的蘇裴冷颼颼道:“趕緊滾回你自己府裡。”
蘇裴揚了揚眉,低頭兀自一笑,起身理了理皺巴巴的衣袍,還沒等到大夫來便離開了。
…
楚虞走得急,青陶與鄒幼剛開始還跟的緊,直到容庭趕上來,兩個懂事的這才相視一眼,放慢了步子。
鄒幼壓低聲音道:“那個尤姑娘,分明是對公子有意思,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我們夫人還在呢,她能做什麼。”
青陶隨口應了句不知,便低下頭去。這世上總有這種人,自個兒得不到,便想著法子讓得到的人也不得安生,尤舒琴就是這種人。
容庭一路跟進了屋裡,一言未置,楚虞要更衣時他才上去搭了把手:“信了麼,我真沒勾搭尤舒琴,我也不是故意去醉春苑。”
楚虞沒吭聲,摸著衣帶褪了外裳就坐到床榻上去,兀自掀了被褥就鑽了進去,可她睡的是容庭的那半邊地兒,這分明就是沒給他留位置的意思。
容庭在床頭站了半響,輕嘆了口氣:“下次不會了,不管出什麼事我都不去醉春苑,有事出門一定帶上路臨,絕不給旁人趁機而入的機會,行不行?”
楚虞眼睫動了動,依舊沒搭理他。
容庭默了好一陣:“那我去書房睡了,你別再氣著,早點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