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跟老太太面前詆譭您,說您不孝呢,好在齊媽媽幫您說話。”
楚虞沒怎麼在意,玉氏那人不就這樣,幹不出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但就是明裡暗裡總想說個三兩句。
也不礙事。
楚虞這幾日無趣的很,便教會了青陶下棋,這會兒倆人正對弈著,趁青陶還執著白旗苦想時,楚虞又問:“瑤姐姐如何了?”
說到這個,鄒幼又是眉頭一緊:“三姑娘受了風寒,被姑爺接回尚家去了,倒是沒什麼大礙,反而是二姑娘,據說神志不清,已經被關進屋裡了,也是可憐。”
鄒幼說完,話頭一轉:“不過這與二房夫人也脫不了干係,二姑娘被關在屋裡還不停嚷嚷說自個兒沒錯,說是二夫人讓她這麼幹的,再仔細一問,原來是二夫人時不時在她跟前說三姑娘過的好,還說三姑娘本不該過的這樣好,二姑娘聽多了這話,便成這樣了。”
楚虞扯了扯嘴角,確實是高氏會說的話。
容芊芊本也是個好好的姑娘,偏生被高氏給教養壞了。
青陶落了一子,接著鄒幼的話道:“這事鬧大了,外頭已經有風聲,老太太想瞞怕也瞞不住了。”
楚虞臉上平平靜靜的,聽著這些事兒像是聽故事似的。
本來這事她就沒想著能瞞的密不透風,後宅的私事,有什麼真能完全瞞住的。
容芊芊已然這樣,再想給她找婆家怕是難了。
高氏這輩子就想女兒能嫁進高門,替她們二房一家爭口氣,可愈是想愈是成不了。
也是可憐。
幾人正說著話,那頭容庭就回來了。
帶著一身初冬的寒氣,蹙著眉頭說:“怎麼不回屋子裡,凍著怎麼辦?”
楚虞穿的厚實,絲毫不在意:“我又不是水做的,說凍就凍著了?”
公子都回來了,青陶也不好佔著地方,忙起身就說:“奴婢還要去廚房端藥呢。”
楚虞也興致懨懨的放下黑子,放她走了。
到了屋裡,男人用溫熱的手碰了碰她的臉,臉都是涼的。
“還說沒凍著。”他用手捧住姑娘的臉,試圖給她捂熱了,又問:“方才在說什麼?”
“說芊姐姐呢。”
容庭沒怎麼好奇,點了下頭就沒下文了。
這幾日因著手跟路臨交接生意,後面這幾個月他得陪著這姑娘,瞧瞧這幾日給她悶的。
男人低頭看了眼她鼓起的肚子,想了想還是要跟她說一聲:“皇上從東宮搜出了違禁兵器,太子被幽禁了,此事尚未外傳,也不知他還有沒有機會翻盤。”
楚虞眉頭一跳,下意識道:“三殿下動作真快。”
容庭嗤笑一聲,李悵那個人心可黑了,恨不能將太子置於死地,有這機會,又怎麼會拖著,定是越早越好。
不過他們自然沒人希望太子翻盤,若是李悵順利當上儲君,楚虞也能鬆一口氣。
她輕聲問:“那是不是再過幾日就能知曉了?”
容庭揉了揉她的腦袋:“是,八九不離十了,別擔心。”
他低頭在姑娘唇上啄了一下,他的唇是涼的,楚虞的唇反而是熱的,容庭忍不住多流連了一會兒。
都說孕中的姑娘最是敏感,楚虞也不例外。
尤其還是容庭這般撩撥的手段,她向來扛不住。
大白天的,容庭笑著將手從她小襖裡鑽進去,貼著她耳邊道:“脫了我看看。”
容庭想看她的孕肚,不知道這男人什麼怪癖,對她這孕肚是萬般迷戀。
楚虞低聲嗔怪道:“你別鬧。”
但她這話,就代表不拒絕了。
容庭將她的小襖解下來鋪在貴妃椅上,動作麻利的三兩下就剝了個精光,冷的楚虞倒吸一口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
她捂了下眼睛:“你、你快點。”
容庭捏了捏她的臉:“睜眼,睜眼看看。”
男人捧著她的肚子,嘴角噙著笑,楚虞一睜眼就瞧見這樣溫柔的容庭,很是少見。
姑娘的孕肚白皙,容庭低頭湊近,在上面輕輕吻了吻,又貼著耳朵去聽,卻半點聲響都聽不見。
楚虞忍不住笑出聲,容庭聞聲抬了抬眸,目光落在她紅豔的肚兜上,上頭還繡著兩隻鴛鴦。
同床共枕這麼久,他掀一掀眸子楚虞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姑娘立即紅了臉,手背繃的緊緊的,小手勾住他的衣領,邀請的意味很是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