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這個厚顏無恥的師父為了能日日吃到我娘做的飯,便向我下了手。
她先是大大誇讚了一番我生得極好,說我長大了決計是個大美人,可以進宮當娘娘的那種。
直到我娘委婉地點出我是個男孩這一點後,她才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結束了她的暢談。
在她方才的那番暢談中,我已經在殘酷的宮鬥中,憑藉過人的美貌成為了最受皇帝寵愛的貴妃娘娘,想吃荔枝能吃個夠,想泡溫泉能泡個爽。
再然後她便說,男生女相好呀,大富大貴之命,但將來有權有勢後,極有可能被歹人盯上,所以現在要防患於未然,先跟著她學武功,等武功學好了,什麼殺手都拿我沒法子。
師父說得很激動,然而我娘卻聽得似懂非懂。
至於我,則在一旁冷漠地數著她噴出的唾沫星子。
她見我們無動於衷,就加大了勸說的力度。
師父又說,這孩子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不學武就是暴殄天物,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黑白兩道。
我娘依舊沒有心動。
她繼續說,今天她大酬賓,買一贈一,只要我學武,她還能教我讀書認字。
這一次娘動心了。
娘大字不識,教不了我,而我們家也沒閒錢供我去鎮上念私塾。
可娘卻希望我能唸書,她常說:“兒子,你那風流快活後就跑了的爹便是一個很有文化的人,你沒見過你爹,所以你不知道,那有文化的人呀,整個人的風姿氣度都不同。”
我娘雖然沒文化,但是有腦子,所以她還是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接著她便問我師父,學費多少?
師父說,不用學費,只要包她一日三餐就行了。
我娘同意後,師父就留了下來。
她立刻從村裡僱了人在我們屋旁建了個小茅草屋,每日學習時,我便去茅草屋裡找她,每到開飯時,她便跑到了我家。
上午,我幹農活,她睡覺;下午,我讀書,她睡覺,偶爾起來指導我幾句;晚上,我想睡覺,她便精氣神十足地逼著我修行武藝。
雖然在大多數時候,師父的許多舉動讓我十分嫌棄,但有時我卻覺得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有個溫柔靠譜的娘和一個懶散不靠譜的師父,都說一家三口才是最幸福的,雖然我沒有爹,但算上師父,也稱得上是一家三口了。
可三年後,娘生病去世了。
在娘去世前的一晚,師父和娘談了一個晚上。
我不知道她們倆到底談了什麼,我只知道師父走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