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
我心中的悔意又生,默默地看著皇后的臉,良久後,我才道:“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學著無需憑藉醉意就能主動接受你。”
片刻後,皇后道:“我等你。”
我忽然想起昨日忘憶樓裡發生的一切,皺眉又道:“還有一件事,皇后要答應朕。”
“何事?”
“你日後不能去那種地方了。”
她解釋道:“臣妾沒有……”
我學著昨夜喝醉酒時的模樣,趁她未說完,便在她的唇上落了一吻,一吻過後,我才微笑道:“朕信你。”
今日雖無朝會,但如山的摺子還是堆在了老地方。正當我在努力批閱時,師父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了我身旁。
師父笑問道:“昨夜快樂嗎?”
我不答反問道:“師父快樂嗎?”
“為師有什麼可快樂的?”
我笑道:“演了這麼一出大戲,怎會不快樂?”
師父聽出了我言下之意,冷哼道:“你真以為為師這麼閒,來管你們夫妻之間的事?你把為師當成什麼人了?街上的三姑六婆?為師告訴你,要不是楚桓那小子拿了好處來求為師,為師才不想攤你們兩個蠢貨的這潭渾水。”
我苦笑道:“我就知道堂兄會插手,至於這佈局之人定是杜太傅吧。”
“聰明。”
我諷道:“看來他們是嫌我的日記寫得太平,非要搞個一波三折出來。”
“他們也是好心幫你解決問題。”
“什麼問題?”
“你和崔靈之間的大問題,對於這個問題,你一直羞於開口,就連在日記中也沒有明說,那便是你們這七年在床笫之事上極不和諧,對尋常夫妻而言,再深的情意少了肉體間的融洽相交,也無法長久。你們兩個能這樣撐七年,還始終保持著身子的忠誠,說實話,很不簡單。”
“為何你們這七年來床笫之事不和諧,說到底,還不就是因為你新婚那夜的結沒解開。”
我說不出話來,因為師父的這番話字字扎心,每一句都戳到了我的痛處。
“杜白說,以你的性子,只有在盛怒和慾望的支配下才有膽子強佔崔靈,只有當你強佔了崔靈後,第二日醒來心中才會對她生出愧意和悔意,如此一來,你心裡頭的結才有希望解開。”
這時我才想明白,原來師父送我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在暗示我重蹈新婚之夜崔靈的覆轍。
但我仍皺眉道:“可這計為何聽起來如此扯淡?”
“為師問你,你發覺自己被戴綠帽後是不是很氣?”
“是。”
師父又笑問道:“你喝酒後慾望是不是變重了?”
“大約……是。”
“你醉後是不是強佔了崔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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