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驛將。到那時驛將即便想鬧事也幹擾不了驛傳系統的運轉。”
李潛聞言一愣。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法子實在妙,派一個人過去不會引起驛將的強烈反對,等派過去的人熟悉了驛站運轉取代驛將也就水到渠成了。嗯,派去的人就叫驛丞,這個名字一聽就是佐官,驛將不會有什麼疑心,而且派驛丞過去也可警告驛將讓他們吐出私吞的驛田。
李潛好奇地打量著張明塘。張明塘被他看的心理發毛,詫異地問:“李郎中,為何這樣看著我?”
李潛道:“聽你剛才這番話看來你也是個聰明人。只是為不明白為何當初你要抓我?”
張明塘臉色羞慚,“我當時以為你察覺了我的事想來抓我,我當然不願束手就擒。誰知你只是來要人的。”
“呵呵,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想來咱們翻臉之後你告訴我的那些話也是以為我已知道你的事才說的嘍?”
張明塘點點頭,“若我當初知道你只是來要人的,肯定會服軟賠錢賠馬禮送你們出門。只是你扣到我頭上的那頂帽子實在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
聽到張明塘的解釋,李潛笑了笑,“嗯,那頂帽子正好也觸動了你心裡緊繃的那根弦吧?”
張明塘再次點了點頭。
“其實當初我給你扣上犯上作亂的大帽子是想讓你懼怕,乖乖將張希元交出來。”李潛開心的望著張明塘,“沒想到陰差陽錯……”
“造化弄人。”張明塘接下了後面的半句。
李潛聽了哈哈大笑,“張明塘你是個人才。本官會想辦法保住你的性命。不過……”
張明塘立刻點點頭,“若郎中能兌現你所承諾的,我一定會將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
兩個時辰後李潛來到長安城延興門外。只是城門緊閉他們無法入城。李潛心中有些焦急。此事重大他必須儘快入城向柴紹回稟。他思忖了片刻,讓莊小虎扶著他下了馬車,然後一瘸一拐來到城門外,想試試以自己的名頭能不能讓守門的將領給面子行個方便。
“站住!再往前就格殺勿論!”城樓上傳來一聲大喝。
李潛仰著頭喝道:“不要放箭。我乃駕部郎中李潛,有十萬火急之事要馬上通稟太子殿下。”
李潛在長安的知名度不低,這個知名度似乎起了作用,上面值守計程車卒聽到他的喊話沒有出言再驅逐他而是道:“李郎中稍等,待我等去向李將軍回稟。”
過了沒多久,李潛忽然聽到城樓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弟是你嗎?”
聽到這聲音李潛大喜,他立刻想起李五郎不久前被調到了右領軍衛負責守衛京城諸門,沒想到今天正好他在延興門當值。李潛立刻喊道:“五哥竟然是你!太好了。”
城樓上的正是李五郎,他哈哈大笑道:“你個傢伙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五哥,一言難盡。我現在有十萬火急的事要稟告太子,五哥你行個方便讓我進去吧?”
李五郎思忖片刻,“不好辦啊。城門的鑰匙不在我這,而且律令規定關閉之後就不能再開,老哥我也沒辦法。”
李潛不禁沮喪,不過他仍不死心,“五哥,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李五郎俯身看了看李潛他們,“若是隻有幾個人還好辦,你們這麼多人又是車又是馬的真不好辦啊。”
李潛聽了大喜,“五哥,我們只需進去四人就好。其他人可在城外等天亮再入城。”
“那行。我派人放下懸箱拉你們上來。”
“多謝五哥。”
李潛叫過帶隊的旅率孫金柱吩咐他帶著其他兄弟在城外熬一宿。他和牛大叔、莊小虎還有張明塘入城。
不多時城牆上放下懸箱,將他們分批拉上城牆。李潛剛從懸箱中出來李五郎上來按住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當了駕部郎中也不說聲,五哥我還等著你請我吃酒呢。”
“行。等過兩天我就請你喝酒。”
李五郎點點頭,“那我就敬候佳音了。老弟,這幾個是什麼人你得說清楚不然老哥不好向上面交代。”
“這位是牛大叔,輔國的父親。”
李五郎一聽連忙拱手見禮。牛大叔道聲幸會拱手回禮。
“他是我的長隨莊小虎。”
“此人叫張明塘,藍田人。”
李五郎打量了一番張明塘,看到他被五花大綁且右腿負了傷,看包紮的痕跡應該是剛剛受的傷。他不禁暗自詫異。
李潛見李五郎打量張明塘連忙貼近他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