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哦?可有什麼結果?”
許德昭道:“沒什麼結果。大多數人都主張打。認為我軍選擇天寒地凍的冬天出兵作戰簡直就是找死。只有少數人如康密蘇建議和談,卻被那些主張打的人大肆奚落,有的說他是個軟蛋,還有的說他被唐人收買了。康密蘇百口莫辯,商議到一半時就藉口身體不舒服離開了。他離開時還引得其他人放聲大笑。”
李潛問道:“頡利罷了他的官沒有?”
許德昭搖頭,“沒有。估計頡利覺得康密蘇與那些人只是口舌之爭,不是什麼大沖突。再說康密蘇跟隨頡利多年,頡利對他還是非常信任的。”
李潛笑了笑,“那就好。晚上曹將軍和我一起去拜會康密蘇。許校尉,你把人手集合起來,改換成突厥人的裝束,若突厥人撤退,你就跟著撤,一定要跟緊他們,且要一路留下暗記。有問題嗎?”
“沒問題”許德昭神情堅決地道。
李潛又道:“你們身處敵營,一切要多加小心,萬事得沉著,不要露出破綻。你叫楚仲才過來。”
李潛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許德昭有些意外,他點點頭將目光轉向曹丘。曹丘向李潛告了個罪,藉故和許德昭一塊離開,然後向許德昭講了楚仲才看到李潛失態的事。許德昭這才明白李潛話中的意思。辭別曹丘後許德昭叫楚仲才了讓他去見李潛。
楚仲才心中忐忑地來到房中見過李潛。李潛和顏悅色地道:“你能認得我,我很高興。不過,我們現在身處敵營,一舉一動都要小心,出了破綻不僅害了自己,也會害了同袍。以前訓練你們時我曾經說過,你們要牢記自己的職責和偽裝的身份,不論發生什麼狀況都不能做出與偽裝的身份不符的事。這是最基本的要求。你還記得嗎?”
楚仲才點點頭,“記得。”
“剛才我沒直接訓斥你,是因為你是初犯。以後一定要記住這個教訓,明白嗎?”
“屬下明白。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