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除了主將的命令,親兵可以不聽任何人的指揮。你根本沒必要聽從張良臣的安排。”
“是範某疏忽了。”
“第二,在信都李某給你四百二十貫錢,你卻全都分給了麾下,甚至連多出來的二十貫也給了他們。李某很不理解,因為這有收買軍心之嫌。換做我是楊都督心裡也肯定不悅。而且,你將四百多貫分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這說明你根本不缺錢,若是這樣就與你此前向李某發牢騷說,洛陽居大不易完全不符。”
李潛頓了頓,見範旅率不答話,便繼續說道:“第三,你麾下的這些人根本不通曉安營紮寨之法。看你們行事,除了一身盔甲之外,沒有一點象當兵的。李某雖然年輕,但也從過幾年軍,這些常識李某還是非常清楚的。內行外行李某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外面沉默了一會,範旅率才道:“原來範某竟然有這麼多破綻。怪不得李郎中會生疑呢。”
李潛笑道:“即便這三條破綻都不存在,剛才起火之後李某便能猜到你們在搞鬼。”
“哦?那是為何?”
李潛得意地道:“現在正是天氣溼重,草木茂盛之時,平時想生火都不容易,怎麼輕易會走水?再者,軍中明確規定,冬天取暖火堆要距離營帳、糧草等物十丈之外,火頭軍更要在下風處生火做飯。除非有人故意縱火,李某在軍營裡還從未聽說過有不小心走水的先例。”
“我倒是小瞧了你。”範旅率突然道:“原以為你只是個運氣好,會討陛下開心的小白臉,沒想到你還有點才學。”
這話分明就是在挖苦。馬三奎和謝志成的臉色都能滴出水來。不過李潛卻沒有惱怒,淡淡地道:“以前小瞧我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