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他們自由身就是。”
“好好好,就這麼辦。皇上你聽見了吧?這事兒您多費心。”
“知道了。”
譚鋒答應一聲,回頭看著她:“你趕緊回屋裡歇著吧,勞了這兩日的神,別動了胎氣。”
寧溪月嘴角抽了抽,小聲咕噥道:“動胎氣怕什麼?你那個寶貝兒子,唔!也可能是寶貝閨女,反正每天都在動,我去!又踢了我一腳。混小子,我是你娘啊,你到底知不知道?”
素雲在旁邊忍不住笑道:“哪裡會知道?他如今可還沒出孃胎呢。”
寧溪月白了她一眼,忍不住冷哼道:“現在就護著他,將來還了得?”
說完嘆了口氣,喃喃道:“蒼天啊!我已經預感到將來的教育之路有多麼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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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經下了旨意,賜皇貴妃鴆酒。魏國公帶著家人跪在宮門外痛哭求情,聽說引了不少人圍觀。”
“呵呵!他們這是死到臨頭,也要噁心噁心皇上呢。”
皇后慢慢撥著茶碗蓋兒,聽了芙蓉的稟報,便冷笑一聲,接著放下茶碗,淡淡道:“何必呢?皇貴妃已經是救不回來了,魏國公府,皇上也早就露出了收拾他們的意圖。在這時候,不說誠懇懺悔認錯,為自己留一條活路,還要逞強爭這一口氣,真是不明智,也難怪先前他們會做出那麼多錯事,到底為皇上所不容。”
芙蓉嘆息道:“是啊!不過……皇貴妃被賜死,對於魏國公府來說,這就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沒了,他們想要垂死掙扎一下,倒也正常。”
“你說得也是。”
皇后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芙蓉看著她,想說什麼,卻是欲言又止,正猶豫間,就聽皇后沉聲道:“想說什麼你就儘管說,和我還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
“奴婢心裡當真為難。皇后娘娘,萱妃如今的勢力越來越大,為了她,三日之內,皇上連著賜死兩位妃子,其中一位甚至是皇貴妃。雖說是她們害人在先,可這也太無情了,而且更是直接助長了萱妃的氣焰,奴婢想說,咱們不可不防啊。”
皇后微微一笑,淡然道:“你說的是正理,有什麼可為難的?”
芙蓉嘆了口氣,鬱悶道:“奴婢心裡是這樣想的,唯恐萱妃貪心不足,覬覦娘娘……娘娘的後位。可是……可是此前,又的確是舒妃和皇貴妃害人在先。舒妃也就罷了,皇貴妃身邊的香雲可是被杖斃了。皇貴妃也說,都是香雲攛掇她害萱妃,所以,奴婢擔心……“
“擔心什麼?擔心你說這些話,也是攛掇本宮去害萱妃?”
皇后冷笑一聲,淡淡道:“關香雲什麼事呢?皇貴妃心裡不想害萱妃,香雲一個奴婢,磨破嘴皮也沒用。敢做不敢當,真是枉為貴妃,連這點擔當都沒有。”
說完面色又和緩下來,看著芙蓉道:“你也是,香雲哪裡比得上你?何必把自己放在和她一樣的位置上?更何況,這些事,難道你不說,我就不想了嗎?若真這麼沒心沒肺,哪天被萱妃賣了,我大概還要幫人家數錢呢,那我豈不成了傻子?”
芙蓉這才鬆了口氣,輕聲道:“是啊。雖然這兩次的事情,並非萱妃主動害人,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奴婢……奴婢就怕她會生出什麼想法,對娘娘不利。”
皇后嘆了口氣,拿起茶杯又喝了兩口茶,皺眉道:“這兩次的事情,皇上做的太絕情了,他只想著震懾後宮,熄了眾人對萱妃的陷害之心。卻不想想,人性本貪,那萱妃再怎麼純良,經過這兩件事,怕也是要生出些心思來。皇貴妃死了,她又要臨盆,到時孩子出生,晉封貴妃甚至是皇貴妃,不過遲早的事。一旦她做了皇貴妃,又有恩寵在身,本宮……要被她置於何地?”
“是啊。若萱妃娘娘只是像貴妃一般,心中不服,卻又拿娘娘沒辦法,倒也無妨。怕就怕她表面溫順恭敬,內心卻……她畢竟是寵冠六宮的寵妃,就連太后,也喜歡她的緊,再生下皇子……”
芙蓉說到這裡,見皇后面色猛然冷冽,她就不敢再說下去。果然,就聽皇后喃喃道:“不行,本宮絕不能重蹈皇貴妃和舒妃的覆轍。”
芙蓉聽了這話,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小聲道:“娘娘說的是。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決不能步了皇貴妃和舒妃的後塵,萱妃此時的氣焰,實在是太盛了。”
“氣焰旺盛,就要打壓下去,打壓不下去,就要滅掉,總不能看著那火升騰而起,把咱們坤寧宮也給吞噬了。”
皇后的話語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