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擺手道:“這太誇張了,裡面或許會有一兩個瘋了傻了,但大多數還是好好兒的。”
“你又怎麼知道?”譚鋒皺起眉頭,他是真的不願意寧溪月去冷宮。
寧溪月吃吃一笑:“我怎麼知道?我當然知道,皇上忘了?臣妾可是逛過冷宮的人。”
“那也是三年前吧?”譚鋒嘴角一撇,但旋即就是一愣,接著低吼道:“你剛剛……又去了?”
寧溪月點點頭,委屈道:“我想著去那裡,應該不會有人能找到嘛,誰知會鬧得大家都不安。”
“你啊你啊。”譚鋒又是氣又是無奈:“你就不替朕著想,也該替你的奴才們想想,看看她們都是什麼樣兒?素雲這段日子熬得瘦了一圈,你還這樣不省心。”
“我也瘦了啊。”寧溪月抱著肚子小聲叫:“我何嘗不知道她們苦?我也不好過,這不是想著留個字條,大家都喘口氣嘛。”
譚鋒就沉默下來,好半晌才輕聲道:“一定要走這一步嗎?”
“想讓長興侯府出手,看來是一定要走這一步了。我也替皇上想過,能和魏國公府對抗的,目前還真沒有幾家,您總不能讓皇后娘娘的家族去對付吧?”
“這個是不能的。”譚鋒嘆了口氣:“雖然皇后家也不是什麼好的,但總不能一下子都連根拔起。”
“就是啊。既然皇上要徐徐圖之,那就只能用舒妃,偏偏她又精明謹慎,那就只有這一條路了。”
寧溪月侃侃而談,見譚鋒仍在猶豫,她便握拳在桌上輕輕砸了一下:“皇上,須知面子誠可貴,情愛價更高,若為天下計,二者皆可拋啊。您就趕緊下決斷吧。”
譚鋒被她逗笑,忍不住戲謔道:“叫你這麼說,情愛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