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了,便是讓其出一下頭都不容易。”
魏國公是皇貴妃的孃家,長興侯府是舒妃孃家,寧溪月聽了此話,便沉吟道:“皇上這是要引蛇出洞嗎?只是恕臣妾直言,您這似乎是釣魚執法,不合規矩啊。”
“釣魚執法?”譚鋒站定腳步,嘴裡反覆唸叨了幾遍,忽地一笑:“這個形容恰當,可不就是釣魚呢。只是溪月,我這可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那長興侯若真是個安分守己的,朕再引誘,他也不會跳出來,將來火也自然就燒不到他身上。不過,既然是朕挑選出來和魏國公對抗的,你該相信朕的眼光,長興侯府絕不是那種忠心本分的,如今不過是看風頭不對,暫時將獠牙利角收起,這種陰險的猛獸,躲在暗處更可怕,能剪除,當然還是一併剪除得好。”
對於譚鋒的眼光,寧溪月那絕對是無條件信任,當下便拿起桌上茶杯,點頭沉吟道:“皇上說的是,那你打算怎麼做?”
“朕還沒想好。”
“噗”的一聲,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呆呆看著月白色裙子上逐漸浸染開的茶漬,萱妃娘娘惱怒抬頭:“皇上,都怪你,這可是我很喜歡的一條裙子,而且今天是第一天上身啊。”
“怪朕?”譚鋒攤手:“明明就是你的定力沒修煉到家。”
“你以為誰都像你,泰山崩於前都能不變色嗎?”寧溪月欲哭無淚,接著嘆了口氣:“好吧,怪我,都怪我,下次我一定要記住,決不能在你說話的時候喝茶,嗯,還有點心也不能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