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自己的業務能力邀恩奪寵,專門想著去害人,難道害了我,皇上就能轉頭寵你們了?”
說到這裡,忽然想起還真有可能,這貨正是氣頭上,想也不想就轉過頭去問譚鋒:“皇上,臣妾若是被陷害進冷宮,您是不是就會和其他嬪妃尋歡作樂了?”
“咳咳……胡說什麼。你還是想想此事該如何解決吧,淫亂後宮這個罪名,可不是好承擔的。”
譚鋒都無語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大膽啊?這種話多少人想知道,也只敢憋在心裡,偏偏她就這麼毫不忌諱的問了出來,這是拿自己當真正貼心的人,才能如此毫不猶豫吧?
這樣一想,皇帝陛下竟不知怎的,還有些沾沾自喜了:誰說天家無情?看看,朕的女人對朕不是情深似海麼?
正想著,就見寧溪月又跺腳道:“是啊,這個罪名可不是小事兒,她們這是存心要置春草於死地啊。害我就明刀明槍的來,為什麼每次都要拿宮女們開刀?她們只是伺候人的,做錯了什麼?對主子們又有什麼妨礙?”
譚鋒抬頭看天,心想為什麼拿宮女開刀?當然是因為幾次三番的事,大家看到你的軟肋就是善良,所以一時間抓不到你的把柄,動不了你,自然就要拿你的人下手。
這裡寧溪月一面說,一邊已經邁開腳步,要往慎刑司去,忽聽素雲道:“小主,雖然春草被帶去了慎刑司,但奴婢聽說,是因為一個採買太監指控的她,如今那太監已經被帶去了慈寧宮……”
不等說完,就聽譚鋒沉聲道:“慈寧宮?帶去慈寧宮做什麼?誰下的令?”
素雲連忙道:“具體奴婢也不知,是來帶春草的太監說的,當時皇后娘娘和皇貴妃正在慈寧宮陪太后閒話,洛嬪便找了過去。”
“洛嬪?又是洛嬪?我和她到底什麼仇什麼怨?這樣三番五次的害我。”
寧溪月氣得眼冒火星,但總算神智漸漸冷靜下來,因握緊拳頭道:“打蛇打七寸,看來事情就出在這個小太監身上。既如此,咱們也往慈寧宮去……是了皇上,既然那小太監指控春草,按照流程,是不是也該將春草帶過去當堂對質?先把她帶到慎刑司做什麼?這是要屈打成招麼?”
“你先別急,朕說過,萬事都有朕呢。”譚鋒說完,便沉聲吩咐於得祿:“你親自去慎刑司走一趟,讓人把春草帶去慈寧宮對質。”
“是。”
於得祿答應著去了。這裡譚鋒便對寧溪月道:“若是春草真的有違宮規,和太監對食,你怎麼辦?”
“素雲,春草怎麼說?”寧溪月先問素雲,卻見她猶豫了一下,方沉聲道:“春草說自己是冤枉的。”
“那就成了。”寧溪月點頭道:“我相信春草。更何況她向來沉默本分,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和太監對食?”
譚鋒沉聲道:“這事兒都鬧到了太后面前,可見對方是有一定的把握,所以,你要想一想,萬一你的宮女真的違反宮規,和太監對食,你要怎麼辦?”
寧溪月一下子愣住:“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一向護短,所以對自家宮女太監戴了濾鏡也未可知。連小易子都和那個雲濤搞對食,又怎麼敢保其他人不違反宮規?一旦違反了,自己要怎麼辦?”
寧溪月從前就表達過對對食的態度,認為只要不是穢亂宮闈鬧得不像話,甚至敢給皇上戴上某種顏色的帽子,那都是可以容忍的。食色性也,就許你妃嬪天天盼著君恩雨露望眼欲穿,就不許年輕的太監宮女們也動心動情?他們也是人,有七情六慾,又不是滅絕師太。你們主子都做不到的事,倒好意思拿來做規定限制太監宮女,這不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然而正如當時薛答應所說,皇宮從來不是一個可以講道理的地方:有權有勢,沒理也可行走各處;無權無勢,有理照樣不能抬頭。
她這樣想著,就扭頭怔怔看向身旁的人,卻見譚鋒正堅定看著自己,瞬間心中就又有了底氣:是啊,這後宮中,不,這整個天下最有權勢的人就站在自己身邊,她還怕什麼?
“皇上,您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若臣妾有理有據,您就願意支援我?”
“你果然還算明白人,知道自己得有理有據才行。”譚鋒微微一笑:“行了,走吧,去看看什麼情況。”
說完忽見素雲胳膊上掛的幾件衣衫,這才醒悟過來,連忙道:“等等……你先就近找個亭子換身衣裳,把頭髮好好梳一下。”
別看皇帝陛下面上還帶著淺淡笑容,但他心中已經是非常憤怒了:母后從來都是喜歡清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