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了……”紅衣美人是墨胤身上上下其手,還不忘語氣嬌羞地道。
“怎麼?妖妖吃醋了?”墨胤微微低頭看向懷中美人,在她誘人處流連。而他的大手,肆意地在她光滑的美背上游走,搔起那“妖妖”一陣嚶嚀。
“唔……吃醋?”妖妖面色微微泛紅,卻強撐著,撅著紅唇作微微生氣狀,“您的醋,誰敢吃啊?妖妖只是聽人說,您把這府裡最好的院子雅竹苑都給她們姐妹雙姝了,這國師夫人的位子,遲早是她們的呀!”
說著,妖妖在墨胤的胸口輕輕一擰,恰到好處的力道,一點點小哀怨的味道,加上她媚眼如絲的樣子,墨胤心裡有惱,也一時間起不來。
心內的火被撩得差不多了,墨胤猛地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湊近美人耳畔:“怎麼?妖妖在意的是這個麼?名分?你喜歡的難道不是我這個……人?嗯?”
“唔……”妖妖被墨胤這麼一搗鼓,整個人都快無法思考了,但這事到底是大的,她盡力拉回一些理智,“大……大人欺負人家,人家當然是看上大人的人了……名,名分什麼的……”
“既然看上的是本宮的人,那就不要管這些閒事……”墨胤微微眯眼,美人搖曳如花,想那麼多做什麼?“若是連妖妖都關心起這些俗事,那麼你們,也就太不可愛了……”
“好……妖妖不說,妖妖不管了,大,大人別生氣……”妖妖一聽墨胤有生氣的意思,立即帶著哭腔求饒,“妖妖聽大人的話就是了,妖妖以,以後什,什麼……都,都……”
明明是嚴寒的冬季,屋子裡也並沒有升起濃炭,可交纏在一起的兩人,漸漸大汗淋漓。妖妖已然找不到自己的節奏,半點聲音都出不了了。
光滑的美背,在太師椅上剮蹭,已然出現許多紅腫的劃痕,被滴落的汗珠子浸潤,仿若大雨之後的花兒一朵朵。
虛掩的房門外,吳繚正攔著假扮成青衣青鸞的紅衣紅鸞二人,三雙耳朵聽著屋子裡旖旎的動靜,都有些尷尬。
紅衣紅鸞對視一眼,退在一邊,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不知等了多久,終於房門一開,一個紅衣女子被丫頭攙扶著出來了,正是小名“妖妖”的墨胤的妾氏柳夭夭。
看見紅衣紅鸞,柳夭夭立即強撐著有些虛弱的身體,昂首挺胸,揚起一個端莊的笑意:“兩位妹妹,這是來向胤稟報事情嗎?”
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將她是墨胤的女人,而紅衣紅鸞不過是墨胤的屬下這層身份區分開來。
那種自然而然的優越性,也從她的神態中顯現出來。
“是。”紅衣紅鸞倒沒有閒心和柳夭夭爭風吃醋——這罈子醋,本來也就吃得不對。
柳夭夭見狀,也沒再追擊,只昂首挺胸搖擺著離開了。
又等了一刻鐘,墨胤洗浴完畢,這才召見紅衣紅鸞二人。
“主子,這是您要的藥人之血!”紅衣沒有多餘的話,將從仙水醫館“取”來的藥人之血奉上。
墨胤取過紅衣手中的藥人之血,嘴角一勾,便是一個得意而諷刺的笑。
“很好,有了它,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得多了。君晏,等著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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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府,主母院子。
封氏正從正廳用過午膳回到屋子,然才到門口,就察覺到不對勁。
郭嬤嬤見封氏忽然住腳,便明白了意思。回頭朝身後的侍女吩咐:“夫人這會兒身體不適,要休息一會兒。沒什麼事,就不要來打擾了,都在外面候著吧。”
“是!”侍女們軟聲齊語,這種事,也已司空見慣了。
封氏這才推門而入,果見一白衣人,正在桌邊小酌。
抬眼見封氏來,便道:“看來你恢復得不錯,近來氣色似乎比往常好了些。”
“是嗎?”封氏也到白衣人對面坐下,“氣色好不好的,如今也沒有幾個人看了。說吧,今日前來,何事?”
“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白衣人氣度儒雅,風度翩翩,將茶杯放下,只道,“不過你這昊府,的確不太好進。”
“不好進你不也進來了嗎?”封氏面色有些冷然,“有事就快說吧,近日事情太多,說不定他已經起疑。”
白衣人揚揚眉,起身:“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是來問,藥人之血你可拿到了?”
封氏看向白衣人。
白衣人的年紀,三四十都有可能。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儒雅,風度翩翩的,其實內力在算計著誰,算計著什麼,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