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紫月神教的教主,竟然要拿我的血蛛去救墨採青?”
——是的,血蛛之毒,還有一種辦法可解,就是找到咬人的血蛛,磨成粉,給中毒之人服下。
“是!”白衣人伸著手,“你把血蛛交出來,免得我動手。”
“要我給你我的血蛛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得先告訴我,這個墨採青……究竟和你是什麼關係?”封氏有籌碼在手,似乎並不怕白衣人。
“這個你別管!”
“那你就別想要血蛛!”
“你……”
“我是攝政王夫人,你難道還敢殺了我不成?”封氏有了白衣人的把柄,似乎也開始硬氣起來。近來正愁如何離開紫月神教,如何擺脫這個極難洗脫的印記,這就給她送來機會了。
白衣人緊緊地看著封氏,良久,只吐出一句話;“你以為我不敢嗎?!”
“若是敢,你就趕緊動手。反正我最近也覺得其實活著也挺沒意思的,不如就死了乾淨,”封氏語氣依舊懶懶,“不過我死了不打緊,沒人找得到血蛛,如果君晏再拿不到藥人之血……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仙水醫館的那瓶藥人之血,今早聽我手下人稟報,已經被人堂而皇之藉著君晏的名義拿走了……難道……不是你的人?”
“你說什麼?!”白衣人緊緊地盯著封氏,體內的火焰終於要爆發,“你的意思是,這瓶藥人之血,從你的手上溜走就算了,還跑到別人的手上?那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是誰拿的?”
封氏冷笑;“你給我的任務,是拿到這瓶藥人之血,可我卻聽說,你給素纖纖的任務,根本就是找到這個藥人。既然不需要這瓶藥人之血,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封氏越來越確定白衣人的身份和墨採青一定有很大的關係。只是她想不明白,墨採青的家人,除了墨家的那些,直系親屬不是都死了麼?
還是說,這個男人,看上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