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練成這套劍法。這似乎是……月華門的劍法。
想到這裡,夏憐突然想起了一件被她忽視的事。之前寧柔告訴過她,凌虛老人也告訴過她,她體內的真氣與常人不同。寧柔在絲帕上說,這套劍法與她體內真氣相融,所以她可以練習——不管它屬於葉家還是月華門。
可是那一日,顏真認出她所使用是月華門的劍法,那就是說,月華門的所有弟子,所修習的劍法都與她一致。那麼,難道月華門的所有弟子,體內的真氣都與她的是同一種?
很顯然,這不可能。凌虛老人當時說過,她的內力是特殊的,與其他人都不相同。而月華門弟子眾多,決不可能都與她一樣。
所以……這裡出現了矛盾。
夏憐想到這裡,頓時覺得心情有些複雜。她打算明日去找顏真證實一下,如果顏真沒有說謊,那麼……
就是寧柔,騙了她。
這個念頭令她一下子心緒亂了起來。她突然想起,她們娘倆剛剛來到夏府的時候,幾乎是剛到沒有幾天,寧柔就隨著夏宗元離開了夏府。當時不僅僅是她自己,就連桃紅都說過,怎麼寧夫人這麼著急就走了,把她一個人扔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夏府。
思及此,夏憐的冷汗瞬間將枕頭浸溼。
不過,夏憐也並非是那麼感性的人。她很快想到,即使寧柔欺騙了她,也未必代表她是在害自己。相反,也許寧柔這麼做是因為有她自己的苦衷,而不得不對她隱瞞一些事情的真相。
與其在這裡埋怨寧柔,不如自己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夜無眠,第二日清早,她就去找了顏真。當顏真為她開門的時候,夏憐在門口怔了片刻。
她看見了一個面容姣好、眉目如畫的美人。這是一張陌生的臉龐,但那雙清冷的眼睛讓她認出了眼前的人。
“顏姐姐……”
顏真淺笑,“既然離開了月華門,又何必再穿以前的裝束。更何況,那樣反而更容易引起注意。”
這倒是真的。一襲白衣和白紗覆面,的確很容易被人辨認出來。
夏憐只是沒有想到,原來白色面紗下的顏真,竟是這般傾城的佳人。不過很快她也收斂起了這些不相關的思緒,淡淡問道:“顏姐姐在這裡住得可還習慣?”
“這裡很好,謝謝你。也替我謝謝你哥哥。”
當顏真說出“哥哥”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注意到夏憐的神色似乎微微有些變化,不過她沒有太過關注,而夏憐也轉而說起了她的正事——
“對了,顏姐姐,上次你說我使用的是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