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部下走的走散的散,封地亦換了新的侯爵。
他著急知道兄長的家眷怎麼處置了,兄長尚且留有一妻,兄長死的時候,他的妻應當快要生產了,這麼些年過去了,如若生下來,小孩大約和謹姝一樣大了。
那是兄長留下的子嗣,他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人,應當挑起重擔,為她們撐腰的。
他走的那天,謹姝跟著她,他走一步,她跟一步,他扭過頭去看她,她也看他。
他倏忽就笑了,“怎麼,還賴上我了?”
第31章
謹姝為何會睡得如此香甜?那得從昨晚吹了燈說起。
李偃習慣睡在外面; 所以她爬上床的時候還是往裡頭去。
看不清,小心翼翼的,怕踩到他。
平常睡覺的時候,自然有稚玥和漣兒在旁邊候著; 她睡下了; 才有人幫她吹了燈,稚玥會在暗處放一盞小油燈,昏昏的; 不怎麼亮,睡著的時候也不會影響什麼,晚上起夜不會太黑看不清。
漣兒若在屋裡陪著; 總怕那油燈味道大燻著他; 總是吹熄了,但若她晚上有些動靜; 漣兒會第一時間掌燈,那丫頭跟狗似得,耳朵靈得很,還總是能精準地能辨別出來她是翻身還是要下床。
有時候她還覺得蠻好笑,心想若晚上自個兒做些什麼; 那丫頭都支稜著耳朵聽說,想想還怪難為情的。
昨夜裡她原本在等鄭鳴凰,她在假設鄭鳴凰和抱月有問題的情況下; 說的做的所有的事情其實都是在激怒鄭鳴凰; 亦或者是明明白白的挑釁。
在沒有證據又沒辦法等下去的情況下; 讓對方先露出破綻是最迅速能解決辦法的方法,就是以身犯險蠢了些,所以她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做了許多的準備工作,裝病、把稚玥和漣兒支走、侍衛留一半,其餘叫去外面守著,把自己空出來,等著魚兒上鉤。
顯然鄭鳴凰比她想象的沉的住氣,幾次刻意激怒對方都沒什麼反應,大約是她做的太明顯了些。
也大約是她並不十分了解鄭鳴凰。
昨夜裡李偃回的時候,她心其實放下一半,跟他說了自己的猜測,猶豫著提了自己重生的離奇事件,害怕他不相信,又到他坦白同她一樣。這心情起起伏伏著,最終卻是徹底放下心來。
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