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走在自己的身側,“大公子,您上午頻繁不舒服。這會還是趕緊回侯府休息休息吧。”
傅景晏看著前面來往的人數,忍住去握著她那手的衝動。
聲音低啞誘人,“我陪你走到柳巷口便回去。”
沈禾就這般被他誘著誘著回了柳巷。
目送傅景晏駕著疾風離去後,便滿腹心事地回了家。
到了家,沈母一如往常坐在那枝葉已經漸漸地凋落的柳樹下,穿針引線。
聽到動靜,手裡動作一頓,抬頭看她,目光瞬間被她那兩片仍舊腫著的唇給吸引住。
“阿禾,你這嘴吧怎麼了?”
她一說,沈禾才意識到自己的唇還未消腫,心裡暗暗將傅景晏唸了一頓。
“娘,我沒事,大概是幾日上了火吧。”
怕她娘繼續問下去,自己又無法應對,於是隨便找了個理由,回了屋裡,趴在妝臺前,看著銅鏡裡的自己。
沈禾早上來到侯府時,便在門口碰上小廝們往府裡搬著布匹。
後來府裡丫鬟告訴她,天氣轉涼,傅夫人準備自己裁幾套厚一點的衣服。
傅景上午仍舊沒在,沈禾這邊才給傅君寶講完學那邊傅夫人便讓陳嬤過來請她過去。
自從上次傅夫人去了承隱寺呆了一段時間,她便有好些日子沒有見著傅夫人。
這會見著,才發覺這傅夫人臉色同上次相比,好了許多。
似是十分念著她,見她進來,傅夫人便上去拉著她的手,“阿禾來的正好,快快快,讓老身來替你量量體,新進了幾匹料子,老身琢磨著給你裁上一件衣裳。”
沈禾還未回過神,傅夫人便已經給她量完了,沈禾看著她正卷著
布尺,“傅夫人,您不用給我做,這哪裡適合。”
傅夫人給她挑的是一匹淺藍色綢緞,似乎沒聽到她方才的話,只道,“你生的白,什麼色都可以。”
沈禾便知自己是推脫不得了。
傅夫人又與她聊了幾句,直到快午膳時間,沈禾才開口告辭,沈夫人留她,她委婉拒了。
方才與傅夫人聊到生辰,倒是令她想起一件事來。
再過一天,便是她孃的生辰。
往年若是她不說,她娘也就當不記得似的,過去這麼多年,沈禾便想著每一年都要陪她娘過。
柳巷青石板上安安靜靜。
沈禾踩在上面,巷子裡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沈禾出了拐角,往前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眼睛緊了起來,只見一箇中年男人在她家院子外來回轉悠著。
這不是城郊濟仁堂徐掌櫃的嗎?
她記得家裡沒人生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