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士信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如此狂霸酷炫拽的出場,登時嚇得四周跑去圍攻蘇定方的兵卒退避三舍,不敢靠前。
第六十二章 毀牆擒敵
出了長街,羅士信方才發覺情況不妙,長街首尾兩頭已經遍佈兵卒,一個個擁擠一處,將街道圍得嚴嚴實實,足足有五六百人。李藝那個傢伙的傢伙躲在人群最後面,正帶著勝利的笑容望著他們。
若是六百敵人,羅士信渾然不懼,一套亂殺,未必殺不出一條血路。
但是街道擁堵在街道兩旁的都是唐軍,而且還是定州的兵卒,並未李藝的親衛,他的親衛都遠遠的躲在後頭,保護著李藝。這一個個聽從命令無辜的兵,不應該死在這裡的。他們沒有動刀子,羅士信也下不了那個狠手,從他們屍體上踩過去。
怎麼樣才能擒住李藝?
羅士信電光火石間,心思百轉,在這一刻他恨不得長出兩隊翅膀或者如小說中的牛人,甩個大輕功,直接出現在李藝的面前。
怎麼辦?
羅士信瞄了一眼周邊,發現左右都是相連的民宅,此刻所有民宅都將房門緊緊閉著,顯是怕殃及池魚躲了起來。估算了一下距離與李藝所在位置的距離,羅士信突然有了個主意。
“人太多了,我們進屋去!老子就不信了,這群雜碎能耐我們如何?”羅士信給了蘇定方一個眼神。
蘇定方也讓羅士信的“走近路”給震驚到了,可沒過多久,霸氣出場的羅士信又灰溜溜的鑽了回去,這是什麼情況,打消耗戰秀逗了嘛?
時間根本不許他多做考慮,李藝的命令對他可是殺無赦,少了羅士信的策應,在這狹小的空間獨自留下來也只有死路一條,也沒多做猶豫,重新回到了屋子裡。
這一回,他走的是近路。
“守住門口,別讓一個人進來!”
蘇定方這一進入酒館,立刻得到了羅士信的命令,本能的往門口一蹲,便如門神一般。
因為兩人出了酒館,酒館裡原來的兵卒也先後也湧了出去,只留下一地傷病以及個別投機取巧的躲在裡面不敢出去。
羅士信一手一個將餘下的幾人丟小雞似的甩了出去,砸倒了一片人,趁機將酒館的大門給關了起來,用門栓栓死。
“砰砰砰!”
撞門的聲音此起彼伏,屋簷上的灰塵不住的下掉。
蘇定方莫名其妙,叫道:“這破門能擋多久?”
“時間足夠了!”羅士信應了一聲,銳利的眼神卻瞧上了酒館正面的牆壁上,退後幾步,做了一個短距離衝刺,怒喝一聲,凌空一腳,整個人彷彿一頭捕食的雄鷹,斜刺裡墜向木牆,木牆直接炸裂,羅士信不可阻擋的出現在了隔壁。
“好傢伙!”蘇定方已經反應過來,上前一步,興致沖沖的守著大洞。
羅士信吐了一口灰塵,一對中年夫婦擠在門口,正驚駭的望著屋子裡的不速之客。
羅士信很友好的笑了笑,對他們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夫婦相互望了一眼,眼中盡顯恐懼,同時不做任何猶豫的點著頭,雙手捂著嘴巴,擠在大門口對著縫隙看熱鬧的他們實在想不到會真正的被殃及池魚。
兩人瞧著這不請自來的惡客,也發現了他沒有惡意,只是那惡客在在他們的注視下一腳踢爆了木牆,鑽到隔壁去了。
古代的屋舍大多以磚石為地基,木料為牆,臨街的牆通常薄弱一點節省木料。但兩家相鄰的木牆因為考慮隔音堅固等個個原因做得會特別厚實,而且一家一層。
一腳將兩層厚實的木牆踢爆,這力量要是踢在身上,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
“睡覺睡覺,我還沒睡醒!”丈夫顫抖的拉著夫人往後院走了過去,語無倫次。
夫人也傻傻的附和:“睡覺睡覺,我們這是做夢,一切都是夢。”
雖然他們接二連三的聽到了木牆爆裂的聲音,但卻自我做著催眠不聞不問了。
羅士信就如一臺不可阻擋的推土機,遇牆便破也不知自己摧毀了幾面牆壁,只是隱隱覺得右腳已有些發麻,連續猛烈的破牆倒屋,壓力最大的莫過於那條腿了。
機緣巧合,這一次讓李藝做足了準備,想要反敗為勝,也只有將他擒住,一想到此理,羅士信一咬牙繼續展開破牆大業。
直至估摸著距離差不多,羅士信方才停下,見所在的屋舍是一棟二層樓房,大步走上了二樓,推開了房門,入眼卻見一對男女交織在一起做著造人運動……白日宣(yin),外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