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會真的全無還手之力。”
平陽是關心則亂,經羅士信一提醒,細細想來也若有所悟。
裴青衣苦笑道:“大將軍太看得起我了,若真如大將軍說的一樣,叔叔也不會慘死司徒傷之手了。也怪我大意,斷了一臂的司徒傷功夫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上一籌,手段也更加卑劣,斷袖藏毒。叔叔中他算計慘死他劍下,我胸口也捱了他一劍,差一點就要了我的命,傷了心肺。還好在公主府跟孫思邈大夫相處了一月,從他那裡要了些止血的藥粉,將血止住。勉強逃過追殺。”
說著她目光含淚,咬牙切齒的道:“我與司徒傷不共戴天,也就想著藉助竇姨的力量隱藏起來,將司徒傷引誘到當塗,同時邀請一些江湖故人對付司徒傷,以報大仇。”說著,她鬆了口氣,緩解了一下語氣道:“今日派出去的偷兒算是其中之一,他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受過我師傅的恩惠,對於我師傅敬若神明,崇拜非常。一次我說漏嘴,說大將軍的武藝不輸於我師傅,他就記下了仇,想給你個下馬威,沒有惡意的。”
羅士信本就無心計較,聽了也不以為意。
平陽恨道:“現在呢?那司徒傷可中計了,竟敢傷了你,我饒不了他。”
裴青衣搖了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司徒傷狡猾如狐,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這點伎倆,瞞不過他。不過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明知是計,還是一腳踩了進來。估計是因為我逃跑的時候殺了他的兒子,他現在非要我死不可吧。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藏身何處,就在當塗城裡蟄伏著,看誰先露行蹤破綻。”說到這裡,她咧嘴一笑:“我是不急,時間拖的越久,趕來支援我的越多,我的傷也能夠得到更好的調養,吃虧的終究是他。可虧得他沉得住氣,到現在也沒有任何舉動。”
便在這時,一個帶著熟悉感覺的小孩兒大步走了進來,叫道:“不好了,守將馮惠亮遇刺,他大怒下令從今天起,不得他允許,嚴禁任何人出城。”
裴青衣愣了愣神,苦笑道:“還是讓他搶先了一步,定是司徒傷確定我們在城中用這種手段來制止我的援兵。”
平陽道:“可惜他也完了一步,我們進來了。”
裴青衣眼中一亮,笑道:“對,他不知道我們多了位功夫以入化境的超級高手。”
她話音一落,兩人雙眸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羅士信的身上。(未完待續。。)
第二百章 挑戰
羅士信讓兩位美女瞧著,又聽他們讚自己是超級高手,也有些飄飄然的,毫不客氣的道:“一切包在我身上,管他什麼司徒傷還是暗殺營,一刀一個,將他們全部了賬。”
他裝著一副天下無敵的模樣,但那帶著書生氣息的模樣,著實給人一種不太靠譜的感覺。就算平陽、裴青衣深知羅士信那萬夫莫敵的武勇,也有一種他在吹牛的即視感,更別說他人了。
那個報信的小孩兒瞧了自大的羅士信,憤憤的哼了一聲,撇嘴道:“吹牛!”
“你……”看著那小孩兒的不平表情,羅士信愕然的說不出話來。那憤恨的模樣,與今日在客棧裡擒住的那個青年小偷一模一樣,難道真是一個人?
裴青衣怒道:“小球兒,不得無禮。”說著她抱歉一笑道:“就是他了,叫唐球兒,神偷的徒弟,人小鬼大就是機靈的有點過頭。我讓他好好送信,他卻任性胡來,真不好意思。這也不是他真的面貌,都是江湖中人,總有相互認識的人。所以每次外出都會找竇姨佯裝一番,改變一個相貌,以策萬全。”說著瞪了唐球兒一眼,一副要吃人的兇惡模樣,道:“再胡鬧,讓你師父打你屁股。”
唐球兒雙手抱臀,不敢再言,憤然跺了跺腳,往後院走了去。
他找到了竇平蓉,讓她給自己洗去臉上的易容。
竇平蓉易容的方式與常人易容不同,常人易容是用稀薄的珍獸皮敷在臉上。加以雕琢做出人臉的模樣。這種易容方法就算珍獸皮再薄,雕琢的手法再精妙,也會因為太過死板。表情詭異而露出可查的痕跡,一些有心人與老江湖不難察覺。而竇平蓉的易容方式是藥水,一種獨門的藥水,敷在臉上形成一層緊貼著肌膚的薄膜,根據不同的臉型雕琢不同的模樣。
這種易容的方式雖然操作起來繁雜麻煩,但是易容好之後。表情動作活靈活現,沒有任何的不適。而且不懼任何人的檢查,就如真的一樣,不用特殊的藥水洗都洗不掉。便是因為如此逼真。竇平蓉當年的兒子就因為獲得了母親的真傳,以此道為非作歹,竟然佯裝他人丈夫霸佔他人妻子,甚至強行奸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