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那些護衛劍俾嬉笑著都挑料子不幹了,先後表示有他在,沒人能夠傷得了平陽分毫,也就不需要他們,讓他們兩人盡情的遊玩。
本來挺高興的氣氛,讓他們這般一鬧,反而顯得拘束尷尬。
“是他們自作主張的,這事我真不知道。”平陽難得露出了小女人的心態,讓那些人一攪合,本來沒什麼的,好像有了什麼。畢竟是姑娘家,做不到什麼也沒發生。
“我知道!”羅士信瞭解平陽的性格,若真是她所為也不會露出這般表情了,笑道:“他們也是一番好意,怪不得他們。既然是大夥兒拳拳盛意,我們也不要辜負了。秋獵今年鐵定是最後一朝,來年這個時節天曉得突厥會不會來犯,有沒有機會,別浪費了這大好時光。”
平陽欣然應道:“說的也是……這一路來,都沒見什麼獵物。我們往伏牛山那邊走走?那裡人跡稀少,定有獵物,指不定還能遇上大傢伙呢。”
“也好!”羅士信一路也注意到了周邊的情況,現在畢竟到了冬季,雖然氣溫還沒有徹底涼下來,對於動物還是有著一定影響的。想要有好的收穫,必需要往遠處山林裡走走。
兩人揚鞭策馬一路奔行,相互追逐。他們騎的都是尋常馬匹,比得是純粹的騎術,就算無獵可狩,當享受這荒野賓士的快感,也別有味道。
來到伏牛山、方城山的交接處,深入原野挨近叢林,果然遇到了少見的獵物,還是一頭機敏的麋鹿。原本悠閒吃草的它突然警覺的揚起了頭,四處眺望。
“這開門紅,我先收下了。”
長箭飛出,羽箭正中麋鹿的身下,強力的勁道,讓露在外頭的箭羽顫抖不止。這一箭竟然不中,麋鹿受驚飛奔,速度快若疾風。
平陽卻長笑一聲,猛然夾緊馬腹,身子一斜,竟然於馬背成九十度平行,彎弓射箭,箭羽飛馳而出。
麋鹿快,但平陽的箭更快,宛若流星飛過,刺入麋鹿那高昂起的頭顱,將它射翻在了地上。
哪裡是平陽射偏了,而是存著嬉戲之心,玩著高難度的射法。
“好箭法!”羅士信撫掌大讚,近年來他也曾苦練箭術,一手箭技比之以往,可謂天壤之別。不過要像平陽這般玩的得心應手,玩出花樣,卻還差些水準。
平陽將麋鹿駝上了馬背,收回了了羽箭,兩人繼續往深入行去。
一隻小貂從林木中一閃而過,羅士信搶先道:“這個就交給我了!”他左手平穩穩托住鐵弓,右手運勁,將手中一百來斤的硬弓拉了開來。他的箭法沒有什麼花俏,但是但雙臂之勁,眼力之準,卻非比尋常,瞧見小貂項頸,右手五指鬆開。
他的箭除了快、猛,別無其他。
強勁的箭羽一閃而逝,小貂驚覺待要閃避,箭桿已從頸部對穿而過。這一箭勁力未衰,帶著小貂的屍體平空飛行,直接刺入粗壯的大樹,整個箭頭深入其中。
平陽訝異,羅士信當初找他學箭,箭法水準如何,她心底有數。如今這一箭,快準狠,深得其中三味,令人另眼相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九章 力拔大棕熊
羅士信縱馬上前拾取獵物,目光卻落在了樹幹上。他目光所及之處卻是五道深入樹幹的抓痕,樹皮掉落老大一塊,回頭叫道:“公主過來看看,這是不是熊抓的?”
平陽正驚歎羅士信箭術的進步,聽他叫喚,跟著催馬上前。
羅士信原來不擅射,極少參加狩獵活動,也沒有專門遇到熊虎之類的猛獸。他在長白山帶過一點時間,見過類似的抓痕,好像是大熊爪子留下的痕跡,但因經驗不足也不敢確認。
平陽狩獵經驗不可謂不豐富,上得近前,一眼就瞧出了確實是大熊留下的痕跡。
她用手指比劃了一下樹幹的傷痕,低呼道:“還是一頭大傢伙,比我以前遇到的應該都要大。”
羅士信介面道:“還真讓你說中了,我們可能遇上大傢伙了。你看,這爪印明顯是新的,應該剛留下不久。”
平陽眼中露出興奮的神采,外出狩獵能夠遇到熊虎之類的大傢伙那是極為難求的運氣,急切的道:“我們找找,應該能夠發現蛛絲馬跡。不過千萬要小心,爪印不像是大熊做的領地記號,而是攻擊時候留下的痕跡。”
羅士信將深入樹幹的利箭拔了出來,見平陽興致來了,也樂意捨命陪美人,瞧了瞧地上的印跡,隱約可以判斷腳印是往北而去的,兩人一同將馬匹拴在山下,獵物藏了起來,一併往北尋去。
走了大約半里地。突然慘叫聲從右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