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傷害並不大,只是休息了一日,便以恢復過來,能走能跳。當然少不了跑來國公府幫著照顧羅士信,陪他閒扯解悶。也少不了與平陽撞上,羅士信終於發現平陽、鄭麗琬的關係並非他想象中的那麼融洽。兩人面對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固然一人選擇退一步,卻沒有半點和好的意思。
兩人相見大多都是冷著臉,一句話也沒有。
時不時還會因為意見不合,冷嘲熱諷個幾句。
不過這方面,剛正的平陽明顯比不上鄭麗琬那麼腹黑,鬥嘴什麼的十次就九次半是輸得。幾乎大多都是小丫頭得意的翹著尾巴,換著平陽一張黑臉。鄭麗琬也明顯小覷了平陽,堂堂的巾幗英雌又豈是易於之輩。
一次連篇的歪理,直將平陽惹毛了。
平陽可是驍勇善戰的主,就算身為女子氣力有著先天性的不足,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鄭麗琬那事易如反掌。二話不說將她丟小雞似的直接丟出了門去。她也不栓門,也不講道理,只要鄭麗琬進屋一步就會慘遭丟出去的命運。
對此羅士信除了裝作沒瞧見也別無他法,畢竟平陽並非仗勢欺人,反而鄭麗琬有著小女人的心態,不時的擠悅平陽。平陽說的是道理,而鄭麗琬則存心找茬,說的是歪理。
誰對誰錯,幾乎是顯而易見,兼之平陽下手極有分寸,只是存心欺負鄭麗琬不通武藝而已,他也實在不好說什麼,只是覺得左擁右抱,長路漫漫。
吃過一次虧的鄭麗琬,明顯知道了平陽的厲害,安分了許多。
一段時間下來,二女更是產生了默契,上午下午鄭麗琬照料,早上傍晚晚上平陽照顧,彼此錯開時間。
當然以時間計算,平陽自是吃了大虧。不過她畢竟比不了鄭麗琬,無所事事的。怎麼說也是身兼司空、幽州大都督、右衛大將軍的人物,在朝堂上的地位比羅士信還要高上幾分,總不能丟下手中的事物。
公事分明,向來是平陽的優點。平心而論她也不會計較這方面的得失。鄭麗琬卻不一樣,每每想到大佔便宜的時候,就會一副眉飛色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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