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的。至於為什麼流落到大將軍手上,我是不得而知了。”
他繼續說道:“汗血馬珍貴,但在遙遠的西方西北以及北方草原還是存在的。我中原也不缺汗血馬,但一般的汗血馬未必就比及得的上大將軍的赤驃。畢竟它擁有最好的父親,還有一個精心挑選出來的母親。這也意味著大將軍的赤驃。天生不凡,擁有者尋常馬匹莫可比及的實力。但是一箇中年人,好意思與小孩子比力氣?”
“呃!”羅士信讓說的無言以對。
斛斯正突然興奮的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將軍早已練成了人馬合一之術與赤驃渾為一體,而大將軍武藝,天下無對。長槍之下,無三兩合之敵。所以也習慣,三兩招解決敵人。”
羅士信認同道:“這是自然,我們行軍作戰。對付的是成百上千的敵人,任何對手。不管是對方大將還是一小卒,都必須在短時間內將他擊殺。唯有如此,才能減少傷亡。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戰鬥。”
斛斯正突然大笑了起來:“我就知道。我是對的,師傅太過死板了。”大笑過後,他手舞足蹈的道:“就算因為大將軍這個心態,所以在練習馬戰的時候,不會練習長時間與敵人搏鬥的招式,以爆發狠招殺招為主。久而久之,你的赤驃也受到了印象,在爆發力上格外強勁。勝過我所遇到的所有神駒。其他特點,因為沒有得到適當的訓練。素質相對他的血統來講,只能說是一般。”
羅士信聽斛斯正這麼一說,還真有些道理。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馬上於敵交手會覺得特別的痛快,強悍如席君買者,一招便讓他打飛了出去,如果當時他沒有選擇下馬而戰,而是再次驅使赤驃突刺,席君買未必接的下他兩招。
赤驃的爆發力與他自身的爆發力合在一起,隨著長槍刺出去,那股勁力,當真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正面硬抗的。
“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羅士信點了點頭。
斛斯正眼圈一紅,幾乎都要感動落淚了:他與師傅爭辯的時候,幾乎沒有人站在他這邊,反而斥責他翅膀硬了,欺師滅祖,真正說他有道理的只有羅士信一人。
羅士信也不喜歡墨跡,認可了斛斯正的水平,直接問道:“我可以收下你,但是你能幫我什麼?我不缺為我照顧戰馬的馬伕……”
斛斯正正色道:“我也不是馬伕,他決定跟我師父走不一樣的道路。他覺得我是錯的,我就要用實際來做給他看。他根據古人相馬術研究出來的育馬心德是正確的,但路有千萬條,我選擇的路卻未必是錯的。血統確實是戰馬優良的關鍵,但是就算種馬再會布種,數量也是有限,不可能讓所有戰馬都擁有統一的優良血統,所以對於戰馬自身能力的訓練也尤為重要。就如衝鋒陷陣的騎兵,這種騎兵需要的是爆發力,衝擊力,需要短時間內將速度提升到極致的力量。那麼我認為可以犧牲它長途奔襲的能力,將馬駒著重往爆發力,衝擊力以及短距離提速這些方面發展,將戰馬這方面的能力發揮到極致,以此來提升馬上騎兵的戰鬥力。同樣的,如果需要長途奔襲,那麼就不需要那麼強悍的爆發力,衝擊力,只要著重訓練戰馬的耐力持久力長途奔襲能力,便可。”
“但是如果我既需要保持一定的奔襲能力,又需要爆發,衝擊以及短距離提速的寶馬良駒,你能不能給我訓練出來?”羅士信有些迫不及待的到。
斛斯正苦著臉道:“這個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不同的馬匹血統,擁有不一樣的特點效能。就好比河曲馬,河曲馬是漢武帝特地培養出來的戰馬,此馬高大力足,最適合做衝鋒陷陣騎兵的坐騎。但是他生長在草木豐盛,氣候溫和的地區。吃不了苦,耐不了寒,遇上惡劣天氣便承受不住。大將軍且不問昔年漢武帝征伐匈奴,大出騎兵十四萬,分別由大將軍衛青,驃騎大將軍霍去病徵討匈奴,那一仗大漢連戰連捷,衛青追至趙信城。而霍驃騎率軍北進兩千餘里,越離侯山,渡弓閭河,追殺至狼居胥山,一直打到翰海,但是十數萬匹戰馬卻因受不了惡劣氣候,先後死亡。以至於後來漢朝也無馬可用,只能給李陵五千步卒,讓他直搗匈奴汗庭,結果遭匈奴騎兵追攻全軍覆沒。”
他說到這裡,道:“不是所有的戰馬都如大將軍的赤驃或者公主這匹神駒一般,擁有著絕佳的血統,能夠在個個方面都做到出類拔萃。不同的馬,有不同的特性。所以我一直覺得,與其依靠血統做到完美。不如將不完美髮揮到極致,不適的千里奔襲的馬,便放棄讓他千里奔襲,而專門訓練他的長處。需要千里奔襲就換適合千里奔襲的馬來嘛,據我所在在草原深處有一種馬,它塊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