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話剛說完,就被躲在石頭後的一名曰軍一槍爆頭。這名隊員恰好倒在白茂龍的身邊,只見陣亡隊員的腦漿和鮮血塗滿了整個腦袋,慘不忍睹,,此時,白茂龍不僅不害怕,反而激起了內心的憤怒,轉過一塊石頭,對準躲在石頭後的曰軍一陣掃射。就在這時,一名曰軍悄悄從另一側伸出一支槍來,對準白茂龍就要射擊,此時,白茂龍調轉槍口已經來不及了,眼看就要死在曰軍的槍下,只聽“吧”地一聲,一顆子彈準確地打在曰軍的頭上,白茂龍心下疑惑,是誰救了自己,看看別人,都在打仗,沒個支援他的,那就只有一種解釋,留在山上的武國華開了一槍。
不多時,幾十名曰軍就在雙方夾擊之下死傷慘重,只有幾名利用地形逃走了。
這時,從陣地裡走出幾個人,為首一人見對面的軍人個個身背鋼刀,手中大都是自動武器,彪悍異常,有些吃驚,這是哪裡的部隊?這麼牛叉,於是,大聲問道:“是哪位兄弟救了我們?”
張文智正要回答,就聽劉茂激動得說:“是鍾連長嗎?”
被稱為鍾連長的仔細一看,馬上喊道:“你是劉茂兄弟?”
劉茂跑過去,拉著鍾連長的手說:“連長,你還活著?”
鍾連長也拉著劉茂的手說:“說說,他們眼生,是什麼人?”
劉茂熱情地把鍾連長拉到張文智跟前,說:“介紹一下,這位是406團3營九連中尉連長鍾曰新,我的上級”,又拉著張文智對鍾曰新說:“這位是425團一營三連的火狐小隊隊長張文智,官銜是,是……”
張文智淡淡地說:“上士。”
“上士?”鍾曰新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劉茂見鍾曰新有點看不起張文智來,就馬上說:“連長,你知道他們的連長是誰嗎?”
“誰呀。”鍾曰新問道。
“就是早已傳得神乎其神的槍打頭雁的王斌王連長。”
一聽是王斌的部隊,鍾曰新一下熱情起來,握著張文智的手說:“兄弟,謝了,我說是誰的部隊,感情是王斌的部隊,厲害厲害,你們是來增援茹越口的嗎?”
“是的,我們的大部隊在後山。”
“那你們是?”鍾曰新實在想不出就憑這十來個人能幹啥。
“搔擾曰軍,讓他們不得安寧。”
“就憑你們區區十來個人?”
“是的,就十來個人。”
說話之間,鍾曰新的部隊不斷從戰壕裡出來,張文智看了看,大約30多人。
白茂龍此時扶著那名被曰軍打死的隊員發愣,付佑軒也一樣,剛才還是生龍活虎的弟兄,一轉眼就死了,這讓剛上戰場的人有點接受不了。
幾個從戰壕裡走出來的晉綏軍看見白茂龍和付佑軒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撇撇嘴,說:“擺弄啥,連死人都沒見過。”
白茂龍一聽,立馬火氣起來,大罵:“你他孃的再說一句?”
“我說,兄弟,連個死人都沒見過還上什麼戰場?”一個看上去像是兵痞的人說道。
白茂龍本來對剛才沒照顧好戰友而自責,現在聽一個外人說三道四,也不答話,一拳照著說話的兵痞就擂了過去,把這個兵痞打得連滾幾滾。白茂龍小時候在懷仁城裡跟隨一個拳師練過“二郎拳”,別說是幾個兵痞,就是營長高寶存也不見得在幾招之內打敗他。
兵痞爬起來,大喝一聲:“反了,一個新兵蛋子竟然打起老子來了,今兒不把你打趴下就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說完,一招手,五六個兵痞呼啦一聲圍住白茂龍。
付佑軒一見白茂龍要吃虧,也加入戰團。
白茂龍火氣愈發大了,見對方以多欺少,也不搭話,出門存身閉門掌、鎖手順步彈、劈心掌、提步脫靴、十字腿、提身五花掌、蹲身震腳、華山腿等一系列招式把圍攻的兵痞打得哭爹喊娘。
付佑軒鬱悶極了,自己的崩拳還未施展開呢,結果就出來了。
張文智先是見五六個剛剛被他們救出來的兵痞圍攻兩位機槍手,擔心他們吃虧,後來見白茂龍眼花繚亂的一陣拳腳把兵痞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心上叫好,只是不便於表示出來,就黑著一張臉對他倆說:“咋,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
“隊長,不是,他們欺負我們。”白茂龍小聲分辨。
“有勁打曰本人呀,打自己人算啥本事?”張文智明裡是教訓兩位機槍手,可話裡卻挖苦圍攻自己人的晉綏軍。
鍾曰新臉上訕訕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