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挎,我看得改一句,學會定襄話,也把洋刀挎。”葛大壯一副羨慕的樣子。
前一句話,王斌早聽說過。閻錫山喜歡任用老家的人,五臺的高官有許多,什麼第六集團軍總司令楊愛源是五臺縣門限石村人,第19軍軍長王靖國是五臺縣新河村人,山西省主席趙戴文是五臺縣東冶鎮人,騎兵軍軍長趙承綬是五臺縣槐陰村人等,而閻錫山所在的河邊村由於位於五臺、定襄交界,與定襄人交往太多,所以,青睞五臺、定襄人是理所當然的。1947年,閻錫山親自把河邊村劃歸定襄管轄,可見定襄在閻錫山心中的重要姓。至於定襄人在山西省政斧中也有許多人任要職,梁化之是定襄師家灣人,此時任閻錫山的機要秘書,執掌印信,參與政要;薄毓相是定襄芳蘭人,任山西省教育廳廳長;吳紹之是綏靖公署的秘書長;樊潛之為山西省憲兵司令;師式之為太原市警察局局長等,當然了,這些人大多後來與人們為敵,成了人民的公敵。後一句,當然是葛大壯的杜撰,內心有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想法。
高寶存一聽葛大壯的話,摸摸自己的頭,對葛大壯說:“大壯啊,你是寧武人,怪就怪你的老孃沒把你生到五臺、定襄吧。你看我,生就生在定襄。”
葛大壯一聽,也摸摸自己的頭說:“唉,看來升官是很難了,不過,以後有兩位兄弟照應,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吧。”
王斌聽了葛大壯的話,知道是想升官,但此時不是談論這些事的時候,就拉過一個人來,向高寶存說:“二哥,這個人就是閻會長配給咱們的炮兵連長,叫劉宏瑞,渾源人。”
高寶存熱情地一握劉宏瑞的手說:“謝謝老弟,來咱們營不用客氣,有啥跟我說。”
劉宏瑞見高寶存這麼熱情,趕緊敬了一個軍禮說:“卑職來之前就聽說高營長的部隊打鬼子不含糊,現在一見,果然如此。高營長,你放心,我會用我的炮把小鬼子打得哭爹喊孃的。”
“好,不愧是咱晉綏軍出來的,以後的炮火支援就全靠老弟了。”高寶存心裡直樂,嘴上當然得先給劉宏瑞戴高帽子。
接待完炮連的人,王斌見高寶存不忙了,就一把拉過高寶存來,到一個人少的地方,悄悄說:“二哥,我跟你說件事。”
“啥事?”高寶存見王斌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問。
“是這樣的,你看我的火狐小隊咋樣?”
“狗曰的,啥時弄了個火狐小隊,我昨天看了一下,比我的警衛班的人都強。”
“是這樣的,我打算把他們打造成全能軍人,你看,就缺一個懂炮的人了,是不是把韓強他們三人給我,再給一門炮?”
高寶存見王斌一副殲商的模樣,沒好氣的說:“去去,少在這兒跟我挖牆角,韓強是一直跟隨咱們的老兵,懂得東西又多,你就這麼著跟我要人?”
“二哥,咱們誰跟誰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再說,我要是把他們訓練好了,咱們部隊不是有一把尖刀嗎?何況,這炮是憑著我腆著老臉要來的,怎麼說我也有一份吧?”
“吆呵,官還沒升幾天膽子就大了是不?”
“不是,我哪敢跟您老人家耍脾氣,這不都是為了咱部隊嗎?”王斌一副委屈的模樣。
高寶存見王斌的樣子,故意崩著個臉,說“看在你要來炮連的功勞上,好吧。”
王斌一見營長答應了,高興得說:“謝謝二哥,以後需要我王斌的地方,儘管開口。”
“這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咱們不是結拜兄弟嗎,誰讓你是我二哥呢?”
王斌見到韓強等三人後,又從炮連那裡領了一門炮,順便拉了幾箱炮彈,就急急地往駐地趕。
王斌他們趕回北樓口連部駐地時,只有警衛員王國成一人堅守崗位,沒見其他訓練的人回來,尤其是火狐小隊的人一個也沒見,知道還不到吃飯的時間。
“連長,你可回來了。”王國成一副寂寥的樣子。
王斌向王國成問道:“你知道火狐小隊在那裡訓練嗎?”
“知道,就是不告訴連長。”王國成轉過頭說生氣地說。
“找打了不是?”
“就是,人家一個人在連部連只耗子都見不到,多寂寞啊。連長,你要是帶我出去,我就告訴你。”
王斌一聽王國成的解釋,知道年輕人怕孤單,就說:“好吧,這次我帶你去。”
王國成一聽,高興地跳了起來,說:“連長,我就知道你疼我,他們還在老地方,葫蘆灣靶場。”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