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幾個守護朝陽洞的人聽見槍聲沒多久就讓鬼子和護院攻了上來,後來,我看鬼子和護院勢力大,就下令突圍,準備向北方的小峪煤礦一帶轉移。幾個自願留下了的弟兄們拖住鬼子,我們拼命突圍,結果,在蘇武廟一帶被鬼子追上,後來,就是靜河師徒把我讓進了蘇武廟,雙方就在蘇武廟大打,後來,你們就來了。”
楊勝武這才知道兩狼山的土匪和蘇武廟的沈學亭他們是這樣匯合在一塊的。
馬曉良又問起楊勝武的情況,楊勝武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一遍。
“一切都是命。”馬曉良感慨地說。
等他倆也疲倦不堪時,發現沈學亭由於勞累過度,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剛矇矇亮,就聽夜裡做完手術的那個小匪用虛弱的聲音喊:“水,水……。”
楊勝武剛醒,準備起來練拳,一聽,大喜,忙喊沈學亭:“學亭,快,傷員醒了。”
喊聲驚醒了其他人,沈學亭喜得一看,只見傷員臉色雖發黃,但沒有發燒的跡象,知道已經挺過來了,忙從暖壺了倒出一碗溫水,幾個人扶著,小心翼翼地喂水。
沈學亭趕緊給大夥兒做飯,楊勝武也想幫忙,可自己不會,就對沈學亭說:“用我幫忙嗎?”
“不用,在焦山寺,我常常一個人給十幾個師兄弟們做,早習慣了,你忙你的吧。”
楊勝武見也幫不上忙,就跑到附近的山上練武去了,等太陽已經老高了才回來。
“楊兄,昨晚辛苦了。”從大殿裡出來的是“雁北狼”苗長青。
“見過大當家的。”楊勝武一抱拳說。
“咱哥倆說啥見外的話,要不是楊兄,我這兩狼山早沒了,這份情我‘雁北狼’還沒還呢,以後就叫我苗長青就行,我對手下弟兄們還有點架子,對楊兄還端什麼架子。”
“見外了不是,咱倆說啥見外的話。”
“哈哈,果然是個痛快的人,不愧是楊家後人,恕小弟昨天事多沒及時過來看望楊兄。”
楊勝武說:“我知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兩狼山有現在的模樣離不開苗老弟。”
兩人走進大殿,就聽苗長青說:“我聽說昨天多虧了你和靜河小和尚才使我兩狼山的弟兄保住了姓命,還有,碗窯村的你妹妹醫術高明,也保住了弟兄們的姓命,這份情誼我‘雁北狼’不知咋報答。”
“說起這醫術,我妹妹倒知道一些,可沒想到這焦山寺的靜河,對了,就是沈學亭也會,哈哈,這是兩狼山的福氣。”
“就是,要不,咋就說楊兄是我兩狼山的福星呢,對了,我聽馬曉良說,你收了沈學亭為弟子?”
“哈哈,啥弟子不弟子的,只不過機緣巧合,這陣亡的惠通長老俗家姓焦,與我楊家有淵源,嘿嘿,就是這樣了。”
“好好,江湖之間最重情分,你們楊家在整個山西那是名聲顯赫,有此巧合也是天意。”
“苗老弟,你們是如何救出苑家小姐的?我那美雲妹妹在山下如何?”
苗長青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末了,說:“我昨天讓苑愛靜和她的幾個姐妹留在了碗窯村照顧傷員,順便與你妹妹也有個照應,你放心,你妹妹就是我妹妹。”
楊勝武這才放下心來。
中午,苗長青就在蘇武廟為楊勝武接風洗塵,苗長青大喊:“馬曉良,把我那一罈汾酒拿來,今兒我和楊兄不醉不休。”
“哈哈哈,我說這焦山寺的和尚咋會喝酒,感情是你寄放在這裡的呀。”
“我師傅也喝酒,有時經常與大當家的喝個酩酊大醉。”沈學亭有些不好意思。
“和尚也喝酒?”楊勝武被弄糊塗了。
“這惠通長老是半個江湖中人,天姓豪爽,喝酒是正常的。”苗長青回答道。
“你別說,昨晚多虧你這酒,否則,沈學亭的手術刀就沒有消毒液了,哈哈,一切都是天註定。”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沈學亭一聽,趕緊舉起左手說道。
席間,苗長青問道:“楊兄,不知你以後有啥打算?”
楊勝武看看大殿裡的傷員,說:“唉,我本想找張總監的執法隊,可你看,兩狼山元氣大傷,有一堆的傷員,再說,我妹妹和沈學亭也會醫術不是,只好等一段時間了。”
“哎,我看你就留在我們兩狼山得了,這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多快活。”苗長青說。
“不行,眼下這小鬼子佔我山西,我身為第二戰區執法隊的人,不能眼睜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