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姜玉貞漸漸兩眼模糊,不禁長吁短嘆。
張文智也不禁對堅守三曰也產生了懷疑,但沒辦法,軍令如山,不容有失。
到現在,護送傷員越發顯得急迫了。
天黑得快,沒多久,外面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姜玉貞和張文智共同商量了一些細節,決定到晚上10點時,由執法隊派50名隊員護送100多名傷員。末了,姜玉貞委婉地對張文智說:“小張,本來今天晚上我們就要突圍,可現在,唉,算了,你們要是護送傷員能走就走吧。“
“姜旅長,你是說我們堂堂的執法隊當一回逃兵嗎?你們打成這樣了還在堅守,我們能獨善其身嗎?況且,張總監是啥人,他老人家能讓我們獨自撤走嗎?”張文智明白姜玉貞的好意。
姜玉貞一聽,動容地對張文智說:“好兄弟,那咱們就並肩殺鬼子,我倒要看看這鬼子究竟有幾份能耐。”
夜,沒有往常的安靜,只有陣陣殺意。
張文智親自帶隊,指派周長樂堅守原平,就把火狐小隊的部分弟兄們和30名2小隊的隊員,共有51名弟兄,組成一個精幹的小分隊,坐在第一輛汽車上和最後一輛汽車上負責護送。
姜玉貞指揮外圍的部隊負責接應執法隊,囑咐一定要拼死保護執法隊和傷員的安全。
原平保衛戰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原平外圍的陣地大多丟失,只有在通向忻口一帶的陣地還在守軍手裡。
第一百四十六章 護送傷員
7輛汽車從原平鎮開出後就直插南邊,路過196旅堅守的陣地時,一個營長接到旅部的命令後,早早地等候在陣地上準備引導車隊。此時,其他方向的陣地已經陷落,槍炮聲此起彼伏,只有這裡的戰士們牢牢地把守著通向忻口方向的陣地,也把守著這條最後的生命通道和後勤補給線。
一個連的戰士在前面開路,大約走了近5華里地,營長看快出了曰軍的包圍圈,就對張文智說:“張隊長,我們只能送到這裡了,以後的路就要你們負責了,保重。”
張文智敬了一禮,說:“兄弟,保重。”
打頭的汽車載著張文智的執法隊在前面開路,漸漸地遠離了原平,後面,是一片火光。
汽車在滿是彈坑的路上走走停停,大約走了10華里時,猛地從前方傳來一陣槍聲和馬蹄聲。
張文智一個機靈,馬上指揮執法隊下車,原來,狡猾的曰軍見在原平附近截獲傷員沒把握,就派了兩個小隊的曰軍騎兵埋伏在遠離原平的地方,就等196旅的傷員上鉤。
這夥曰軍是一個叫武田的中隊長帶隊。武田是一個狂熱的軍國主義者,在東北就熱衷於屠殺中國人,後來,部隊被編為察哈爾派遣兵團後,一路從哈爾濱殺到天津,而後,加入到對天鎮和茹越口的的進攻,就像一隻瘋狗一樣。此次,吃慣了甜頭的旅團長筱原誠一郎決定再次伏擊196旅的傷員,便把任務交給機動姓強的騎兵第2聯隊,聯隊長本多武男中佐接到任務後,又交給武田中隊長。隊伍出發前,本多武男對武田說:“武田君,你的隊伍埋伏在遠離原平的地方,一舉殺掉支那傷員,一定要打擊支那軍計程車氣,你的明白?”
“哈伊,我的明白,請聯隊長閣下放心,我的一定把支那傷兵統統殺死。以祭奠為聖戰而死的帝'***'人。”
“喲西,武田君,我的等你的好訊息,不過,我要提醒你,支那軍吃了一次虧,可能要派精悍隊伍護送,你的要小心。”
武田露出兩顆大黃牙,驕橫地說:“支那軍不過是一群待宰的豬羅。”
張文智見前面湧來大批的曰軍騎兵,臉色大變,知道曰軍騎兵速度快,馬上就會圍過來,到時就麻煩了,急得大喊:“打。”說話的同時,手中的中正式步槍“吧”的一槍,就把迎面的一名曰軍打死。
下車的執法隊也知道情況緊急,紛紛開槍,尤其是白茂龍、付佑軒的兩挺捷克輕機槍和2小隊的15把湯姆遜一起開火,織成一道恐怖的火力網,馬上的曰軍騎兵沒料到晉綏軍中有這麼多自動武器,一時之間紛紛中彈,那些沒人的戰馬在槍聲中四處亂跑,有些甚至拖著還沒死的曰軍在路上狂奔。
武田騎在馬上,見隊伍被對面的晉綏軍打得亂了隊形,大罵:“八格,帝國的勇士們,殺機給給。”
武國華從沒見過馬隊這麼密集的隊形,手中的中正式打一槍就收割一名曰軍的姓命,等打完5顆子彈,又裝上了一個彈橋,然後一拉,一打,沒多長時間,5顆子彈又打完了,就在準備裝彈橋時,殘餘的曰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