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的,管他什麼奸佞,有人用就好。再說了,本將軍也被太子送進過長安大牢,莫非我也是奸佞嗎?”
房玄齡苦笑一聲,沒和尉遲敬德的蠻不講理計較,只是跟隨眾人一樣靜靜的看著李世民,等待他的決斷。
李世民思考著放出囚犯的利弊關係。メ半響,一拍桌案斬釘截鐵的說道:“顧不得那麼許多了,能擠出一份力量也好,只要有恰當的人管理囚犯,再許以重利,也不怕他們不聽指揮。”
天策府一直是以軍規管理,在李世民沒做決定前大家可以暢所欲言,在李世民做出決定後是不可以有反對聲音的,眾人都是天策府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規矩的,都默不出聲,靜立在李世民身邊等待命令。
李世民目光不斷的在眾人臉上掃過,一遍又一遍。看著這些同自己生死與共的下屬,心情有些激動,就好似當年初上戰場前的心情,激動,恐懼,興奮等等參合在一起。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心中還懷有愧疚。想著自己將要帶領這些人在懸崖上跳舞,在絕境中求生。又怎麼能不讓李世民生出愧疚之心呢?
良久,李世民沉重的說道:“眾位,你們有的是在太原起兵時就開始跟隨我,有的是在‘虎牢之戰’才追隨於我,無論你們什麼時候聚在我身邊,我都沒把你們當成下屬,你們是我的朋友、兄弟。今天大家能聚集在一起我很高興,這證明你們也把我當做朋友。”
“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說那些虛情假意的話了,在這樣危機時刻,我們隨時都面臨滅頂之災,已經不容我們再圖它策了,我們只有盡力一搏。十分兇險的一搏。若是有人不願意涉險,現在就離開,只要你能看在往日情分上為我李世民保密,我決不怪你;若是留下來,只要我們死不了,異日我定讓大家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