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方式對李泰進行報復,差點牽連到他,李承乾心理就更加的憋悶。
時間兩種對立的感情在李承乾的心理反覆交鋒,沒人勸慰他,他又處理不了,只好一樽樽的不停的喝著悶酒。
李泰看著不斷的將酒倒入自己口中的李承乾,有心勸慰幾句,轉念一想,畢竟李元昌是因為自己才離開長安的,而此時勸慰李承乾卻有說風涼話的嫌疑,思索了一番以後,還是感覺不開口為妙。
李恪也在喝酒,和李承乾的悶酒不同的是李恪為自己斟了一橡,慢慢的細品著,眼神卻落在李承乾身上,不知道他是在為李承乾的不值,還是在思考自己的出路。
房間裡只有兄弟三人,卻顯得極度壓抑。
李泰將自己的酒樽斟滿,端著一樽酒,慢慢的走到窗前,推開窗技。看著屋外的磅礴大雨,聽著雨滴打落在屋簷的聲音,任憑狂風帶著點點雨絲落在自己的面頰之上,就著這雨絲風片慢慢的品味著手中的美酒。
這份沉寂,這份思緒隨著屋門被猛烈的推開而中斷。
“哈哈,越王殿下在這裡啊。我說怎麼沒看見你呢。”程知節帶著粗擴的笑聲和門外的風雨聲踉蹌的走進側殿。
“別扶我,我沒喝多。”程知節推開攙扶他的長孫渙,大聲的嚷嚷著:“一邊朵著去,小心我拿大槊砸了你。”
長孫渙一臉苦笑的鬆開了扶著程知節的手,囑咐道:“程叔叔小小心啊,站穩。”
程知節一個趔趄直接撲到了李泰身上,打翻了李泰手總的殘酒,嘴裡打個酒嗝,“呃,老夫見,見過越王殿下。”
李泰連忙攙住程知節,關切的問道:“程叔叔喝了多少啊,這是和誰喝的啊?”
“還能有誰?除,除了尉遲恭那個老混蛋,還有誰敢?”程知節一張口就是一嘴的酒氣。
李泰連忙招呼著長孫渙,二人合力將程知節扶到李泰的席個上。程知節眯縫著眼睛,晃頭晃腦的仔細打量對面的李承乾,辨認了一番,笑道:“哦,太子殿下也在啊,老,老臣失禮了,見,見過太子殿下。”
程知節說著就要過去為太子見禮。李承乾連忙擺手:“盧國公不用多禮,先歇歇。先歇歇。”
“如此就多謝,呃,多謝太子殿下了。”程知節嬉笑著,帶著滿臉的鬍鬚跟著顫動。轉頭看見李恪“呃”又是一個酒嗝:“蜀王也在!老夫給蜀王行禮了。”
程知節連續試圖拱手施禮,抱拳的雙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李恪見狀眉頭一皺,口中說道:“不敢,當不得盧國公行禮。”
程知節好像沒聽出來李恪言語中的厭惡,笑道:“讓你們幾個小輩見笑了,這,這不怪我。是尉遲恭那個老匹夫造的孽,你,你們要找就找他去。哈哈。”
李泰看著已經醉的說話含糊不清的程知節,無奈的一笑,問道:“渙表哥,這是,,?”
長孫渙苦笑一聲:“我扶著程老爺子去方便,回來他就找不到正廳了。非說這裡就是,我也說不過他,就扶看來了。讓他見見也好,我這就將他扶回去。”
沒等李泰答話,程知節含糊的說道:“嗯,是走錯了。來,陪著我去找尉遲老匹夫繼續喝去。”
說完,程知節拉著李泰就往外走,李泰的體格怎麼能是程知節的對手。被拉起來以後,程知節的半個身子壓的他走路也和喝醉了一樣,踉踉蹌蹌。
“兩位殿下,先失陪了,我幫越王給盧國公送回去。”
長孫渙對著李承乾失禮告罪之後,和李泰一起攙起了程知節離開了側殿。
李泰努力的扶著程知節沉重的身軀離開了側殿,走到屋外門廊的轉角處,就感覺肩頭一輕,程知節毛經不再依靠他,穩穩的站在他身側。
李泰心中驚奇,網要出言詢問。長孫渙對著他比戈個噓聲的收拾,拉著他疾走幾步,轉過了門廊來到一處空著的房間內。程知節也跟著一臉賊笑的走了進來。
看著極其清醒的望向自己的程知節,和一臉神神秘秘的長孫渙,李泰心中疑惑:“這是怎麼回事,程叔叔,您不是喝醉了嗎?”
“醉個屁,我是來救你的,還不謝謝老夫。”
“救我?”李泰被程知節的話說的更糊塗了,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長孫渙。
“是這麼回事。”長孫渙狡黠的一笑:“剛剛殿下不是給我打發出來了嗎?讓我不必忍受房間內圓誣最斬直節,語至靦曰肌加口…曠燕,我就琢磨怎麼能讓殿下也脫離苦海六然後我就看曉兒了。”
長孫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