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擦,你看,變態吧,就是個登徒浪子,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啪啪過,和多少男人XO過,不會有什麼性病,花柳病什麼的吧。
想著送水時,小二哥那異樣的眼光,心裡悻悻想到:“段長風,碎屍萬段的段,長舌婦的長,風流鬼的風,這名字取的SB,真的能把人氣瘋,從遇到他就開始倒黴,被馬車撞,跟人家打一架,還丟了錢,剛剛還遇到那麼尷尬的事兒,連腿都脫臼,哼!下次再也不理他了。”
新新人類被一個古人欺負死,那也太丟人了,可據說古人也很聰明,像李白,現代可沒有人能作出那麼好的詩。
沈尋剛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挑挑眉頭,怕他怎麼了,現代的時候那個什麼片都看過,看一下裸男,那還不是小兒科,可老子兩世都沒被人親過,段長風你大爺!。
剛想睡覺,就聽到一陣敲門聲,接著又聽到段長風的聲音:“小兄弟,你腿好了嗎?”
沈尋假裝沒聽到,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以為我是地主家的傻兒子誰叫門都開啊,可門口鍥而不捨,敲的煩死了,她年齡本來就小,喜怒都在臉上,脾氣又有些急躁,氣呼呼地走過去“嘩啦”把門開啟,怒道:“管你什麼事?再敲!有完沒完了?”
門口的段長風怔了怔,連忙微笑道:“這是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塗上之後片刻就能完好如初。”
沈尋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不用!”誰知道你那是什麼破藥。
段長風也不生氣,依然嘴角含著淡然的笑,懶懶的說:
“小兄弟,我真搞不懂啊,是你到我房間看我洗澡,然後還強吻我……”他後面想說,其實都是男人,也不用那麼在意,雖然我有潔癖,但被你親了還能忍受。
“住口!段長風是吧,你也不用在意,剛剛那個根本就算不上吻,頂多算肌膚碰了一下,就像大街上人太多,不小心碰了一下一樣。”沈尋嘴角勾了勾,十分輕鬆毫不在意地說。
為嘛,為嘛,你看,段長風的臉像鍋底灰一樣黑了。
她又用十分嘲諷的口吻說:“這樣你就以為是吻了?段公子你還真單純,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不會還沒被別人吻吧?”
年紀不小了,爺看上去很老嗎?得,臉撂的更黑了。
沈尋邪笑了一下,想氣我,不知道姐天生就會氣人嗎?
段長風眉梢動了動,扯了扯嘴角說:“是嗎,看來小兄弟倒是經驗豐富啊,哦對了,我是沒被人吻過,只被狗咬過。”
沈尋氣的手指發抖,段長風你敢罵人,她氣急反而笑了說:“真巧了,我也被一隻該碎屍萬段,長著長耳朵的瘋狗咬了。”老師說了,別人罵你時要罵回去,你看段長風的名字就在字裡行間。
段長風嘴角扯了扯,嘴尖牙利。
“晚安!”沈尋眨眨眼,無公害地笑了一下,手一推,力氣用的可不小,我就欺負你不會功夫,怎麼了。
只見段長風“騰騰”後退幾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嘴裡哎呦叫出聲。
☆、014:我和那個人不熟。
沈尋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看來他真的不會武功,剛剛推他,他並不知道自己會用力,如果會功夫,體內的氣力,會自然來抵抗,這個不需要人為,就像出於本能一樣,要麼就是隱藏的極深,可看他一副懶洋洋的死樣子,也不像是個武功高深的人。
想來這一下摔的也不輕,沈尋聳聳肩,挑了一下眉頭,那意思好像在說,沒法子,誰讓你這麼弱,接著“嘭”地一聲把門關上。
段長風站起來,拍拍屁股,無奈地嘆一口氣說:“唉,我也不於你計較了,敢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和你算不上朋友,也談不上敵人,為什麼要告訴你?哼!”沈尋吹滅的燈,和衣而睡。
段長風搖搖頭,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那是……,這意思很讓人浮想聯翩啊。
不遠處的店小二,目睹了這一幕,嘆了一口氣,心裡想:
“看來這男人與男人談情說愛和男人與女人談情說愛是一樣的,都是一會兒惱了,一會兒好了,剛剛不但共洗鴛鴦浴,還急不可耐地親在了一起,這會兒又大打出手,唉!看來這個世上最複雜的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了。”這小二哥真是為倆人操碎了心。
過了一會兒,沈尋感覺門口已經沒有了聲音,氣鼓鼓地翻了個身,精神一放鬆,不多時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那個段長風,推門進來,渾身慵懶,眼睛似笑非笑,也不說話,突然伸手向沈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