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鬆開,小爺可就不客氣了。
段長風看她臉色微變,手上一用力,身體翻轉,把她籠罩在自己身下,他的一條長腿壓在她身上,手指攏了攏她額前的頭髮,一路下移摩挲著她的臉頰。手感細膩滑嫩,他覺得呼吸有些發緊,喉嚨發乾。
沈尋臉“騰”地變得紅暈,你媽這是不是太曖昧撩人了,特別是他的呼吸盡數散在她臉上,那麼燙,她心頭一動,連忙穩住心神,不動聲色,曲腿向上頂去。
段長風意亂情迷,但是反應速度卻絲毫沒減,一側身躺在她旁邊,沈尋一腿頂空。
頂襠,你說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學這麼損的招,爺的第一次可不能交代給腿。
他也沒有再逼迫,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鬆開手,沈尋身上的束縛一解除,連忙一跳而起,站起身時,還不忘在段長風身上踢了一腳,之後撿起自己的兩個包裹,背上就走,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聽到馬嘶聲,剛走出兩步的沈尋,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過身,看到段長風已經站起,並在自己的不遠處,她眉頭一皺,想到了什麼。
看到她停住腳,段長風微微怔了一下。
“段長風,我僱你的馬,還有你,把我送去江南。”
她跳牆出來的,自然沒辦法把馬弄出來,而段長風的馬,是一匹寶馬,日行千里,如果騎了他的馬,沈府的人就算發現自己跑了,也追不上的。
“僱我的馬?”
沈尋看他怔愣了一下,動了動唇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缺錢,需要被人僱的人,就當朋友一場,幫個忙了。”
段長風走進了一步,雙手放在她的肩胛上,凝視了她片刻,目光沉了沉,說:“可以。”
他撮嘴吹了個口哨,那匹雪白的照夜玉獅子,“嗒嗒”跑了過來。
主人不怎麼,馬卻是好馬,真可惜了。
段長風拍了拍馬脖子,看得出來,他對這匹馬十分喜愛,伸出一隻手,扶沈尋上馬。
沈尋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邪笑了一聲,奪過韁繩,一夾馬肚子,哼,段長風,這匹馬姓沈了。
她心裡的得意還沒持續兩秒鐘,只覺得後背一僵,段長風居然坐在了她的身後,長臂一揮把她圈外懷裡,聲音在她的耳蝸處響起,“有馬,沒有馬伕怎麼行。”
臭丫頭,想把爺的馬順走,有那麼容易嗎,如果能輕易順走,那就不是照夜玉獅子了,他也不敢隨隨便便就把馬丟在一邊了。
沈尋脖子上的肌膚不受控制的顫了顫,特別是他的身體靠的很近,盡到,溫度能透過衣服相互傳遞,還有他的下巴就在她耳側,呼吸似有若無,盡數縈繞在她耳邊,她忍不住渾身僵硬起來,耳根也有些發燒。
段長風也好不到哪兒去,小丫頭柔軟,帶著少女體香的身體就在懷裡,夜風微涼,吹動著幾縷髮絲,輕撫在他的臉上,癢癢的,身體相貼,帶著滾燙的溫度,他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呼吸發熱,身體不受控制的又靠近了些。
他穩住心神,調轉馬頭,駿馬朝著叢林深處奔去。
走出一段路,沈尋漸漸覺得面前的情景,有些熟悉,涼風習習,樹葉沙沙作響,前面影影倬倬,是樹木的陰影,怎麼看怎麼覺得像竹子。
紫竹林,沈尋心中一驚,大喊道:“段長風我要去江南,你帶我去哪裡?”
段長風勾了勾嘴角,嗓音在夜色中越發的清峻:“去江南,晚上也要休息,等天亮了再趕路。”
不多時。照夜玉獅子進了一所雅緻的別院,沈尋來過,知道這是他的別墅。
跳下馬,有些不太高興,段長風到無所謂,伸手把她拉進房間,說:“你看誰會這麼大半夜的趕路,養精蓄銳好了,明天你要是覺得還要去江南,我就送你去。”
沈尋冷哼一聲,坐在院子的石階上,仰望的天空,心煩意亂,前途未卜,以後自己該何去何從。
段長風此時,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提了一下裙襬坐在她旁邊,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收斂之前渾身的輕浮,此時此刻,到像個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沈尋微微挪了挪身子,動作微不可見。可段長風閱歷豐富,哪裡會發現不了她的小動作,他輕笑了一聲,聲音聽起來和暖如風,說:“你還沒告訴我,這麼晚了為什麼出來。”
沈尋斜瞅了他一眼,心裡腹誹,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事需要想你報備嗎?
段長風看出來,她對自己還有些防備,淡然一笑,口氣越發的柔軟說:
“你可以把我當朋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