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腦,頭髮長不一定見識短。”咳咳,那個胸雖然不大。
咦,我去,他老哥聽到這句話,臉居然紅了,我說什麼了,不就說個胸大嗎?你看你這個純情小男人,臉皮這麼薄,這以後還能給我找著嫂子嗎?
“你怎麼什麼都敢說?”沈敬堯白了她一眼,這是女孩子說的話嗎?
沈尋不服氣的撅了噘嘴,這都是假正經,身上都長這玩意兒了,還不能說呀。
他坐直身子,喝了一口茶,舒展了一下眉頭悠悠開口說:“跟你說也沒用,不過跟你說說也無妨。”
他說完又喝了一口水,“是朝中的事兒。”接著又喝了口水。
天吶,這個急人勁兒,你要麼一下喝飽,要麼說完再喝,你這說一句喝一口,這墨跡的。
看他把杯子一放下,沈尋連忙拿起來,推到他手夠不著的地方,沈敬堯掃了她一眼,搖搖頭淡淡的笑了。
“北方邊疆,敵人大兵壓境,可能要發生戰爭,昨天皇上已經在朝堂上已經宣佈,李將軍也就是李瑜的父親,為主帥,我和衛將軍為副帥,三日後帶兵去北方支援,本來,可是今早李將軍的手下,從邊疆趕回來,說,李將軍不知中了誰的暗算,如今躺在床上,危在旦夕。”
哦,沒想到李瑜居然是將門之後,他父親危在旦夕,那李大哥該多著急啊。
“哥,那意思就是要換主帥了?那就換了,有什麼好煩心的?也可以讓李將軍好好養傷。”
話剛落音,又成功的遭沈敬堯一記白眼,都說了,跟你說沒用:“換是容易,但關鍵是沒有合適的人選,爹爹駐守南疆,一時半刻也回不來,朝中最合適的人,莫過於四皇叔?”
一聽四皇叔這三個字,沈尋有些不淡定,說:“就是那個狗屁燕王慕衍塵啊?”
沈敬堯額頭忍不住跳了跳:“以後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不要說。”
沈尋不以為然,切!“那國家有難,他最合適,他就去了,難道他不想去?”完蛋玩意兒。
沈敬堯搖了搖頭說:“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不能去,唉,朝堂之事你也不懂,風雲莫測,我去邊疆,如果四皇叔再去,恐怕朝中會生事端。”
沈尋努努嘴,問道:“那你的意思朝中離了你們倆還不行了,就你們倆是忠臣啊?”吹牛也不帶這麼吹的,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
沈敬堯嘆了一口氣,都說你什麼都不懂了,自己還不承認,他都沒有說下去的慾望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嗎?可看她求知若渴的眼神,他只得又說:
“朝中的大臣大忠,大奸畢竟都是少數。而大多數都是中立,只求自保,只求不犯錯,只求明哲保身。”
哦,也對,在中國歷史上從古到今忠臣也就那麼幾個,大多數都是平平淡淡的。
“那現在的情況是……”沈尋問。
“現在的情況是四皇叔不能去,但是朝中聯名上書,卻推薦了一個人,宋傲!宋太尉。”沈敬堯說。
“難道他也不能去?”沈尋問。
“他能去,但是皇上不願意讓他去。”沈敬堯搖搖頭,跟她聊天兒真費勁。
沈尋眨了眨眼皮這怎麼糊塗了,這是有故事啊,對此也起了好奇之心,她趴在桌子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哥,你能把朝堂之事給我講講嘛。”
她聽出了硝煙的味道,這可是一部宮斗大戲,估計拍一百集都拍不完,以前都是看電視,現在說不定自己能參與,這多光榮啊。
沈敬堯本想喝口水,潤潤喉嚨,伸了幾次手,沒夠到杯子,沈尋連忙很狗腿的,把杯子推過來,又幫他加滿。
沈敬堯喝了一口水,她還在旁邊敦促,的多喝點兒,多喝點兒,別聽到關鍵時刻又要喝水。那得多吊人胃口啊。
沈敬堯喝了幾杯茶之後,沈尋加水加的都想把水壺給摔了,不過也聽明白了。
這朝堂之上,分為兩派,一派以四皇叔為主,也是皇上的人,而另一派是以什麼齊王為主,以前也是皇位的候選人,可惜沒選上。
聽哥哥的口氣,好像把這個什麼齊王當成對頭,而宋傲就是齊王的人,以前也隨先王南征北戰,有勇有謀,如果他當了主帥,手握重兵,只怕會更亂。
沈尋忍不住好奇的問:“那齊王是壞人嗎?”
沈敬堯說:“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其實以我看,齊王說不定也不是壞人,慕衍塵也是王爺,皇上為什麼會信任他,那就是因為齊王以前是皇位的熱門人選,雖然落選,但是當今聖上對他心存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