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胸臆中有一股情愫,慢慢地向身體的各處盪漾開來,有些不受控制。
沈尋依然是醉的雲裡霧裡,她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小腦袋,苦思冥想,嘴裡還嘟囔著:“哪裡見過的呢?”
她覺得面前這個人渾身的氣場,是她熟悉的,撓了撓頭,呼地伸出小手,捧住段長風的臉,一本正經地說:“別動,把臉放好。”又認真地觀察了半天,還是一籌莫展,擰著眉頭,說:“帥哥,我們一定見過的,對不對?”
身高的差距,段長風為了讓她看得清楚一點,不得不彎下身子,臉也離她很近,近到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色酡紅,白嫩中透著紅暈,眼神迷濛,櫻唇潤澤,醉酒的她到別有一番風韻,比平時更勾人。
她喝的不少,這時頭更暈了,感覺面前的人有好幾個,朦朦朧朧的,實在是看不清楚,但是整體感覺,這個長得不錯。
她胸口一悶,還對著段長風打了個大大酒嗝,段長風微微皺了皺眉頭,並不覺得難聞,由於距離近,可以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可能是這種香味中和了酒味,交織成一中誘惑的味道,使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更加撩人情懷。
“阿尋,你喝醉了。”
段長風擰了一下眉頭,眼神時不時流露出柔情,他拿掉她捧著自己臉頰的手,在掌心中把玩。
喝醉的人,果然都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沈尋笑的一臉純真,說:“我沒醉,我很清醒。”
她這一笑,簡直是對他最為直接的挑逗,段長風本來就為數不多的自制力,差不多直逼為零了,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直衝頭頂,又慢慢歸結一處,使他的身體更僵硬了。
沈尋還不老實的在他身上動手動腳,為所欲為,隨心所欲,簡直是欺負段長風,往死裡欺負。
對於一個生理心理都健全的成熟男人來說,這是最直接的邀請,段長風開口,感覺聲音微變:“你沒醉,可知道你在幹什麼?”這明明就是火上澆油,只能讓火燒的更旺。
沈尋一臉的稚氣未脫,還歪頭認真的想了一下。說:“知道啊,用美人計捉賊。”
樣子十分純潔可愛,一隻手摟上他堅實的腰不說,還趁勢扯住了他的腰帶,突然又板著個臉說:
“你來我房間是不是想偷東西。”她自以為很聰明地扯住他,大聲說:“我看你還想跑。”看,美人計湊效了吧,這個笨賊,被捉住了。
偷東西?段長風一臉玩味地凝視著她的小臉,美人計嗎,到是可以配合一下,不然這美人計不是白用了嗎?於是手臂一用力,把她摟的更緊,又捉住她為非作歹的小手,性感的聲音變得暗沉:“我不跑。”趕都趕不跑。
沈尋一臉茫然,這賊被抓住了,還這麼淡定,不跑,難道是想用緩兵之計,她又抽出自己的手,指這他的鼻子。說:“你別想耍花招,不過長得還是挺不錯的,這麼帥,做賊……”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一陣緊張說:“你是不是採花賊?”
她腳步不穩的晃了幾下,說:“你可以劫財,千萬別劫色,劫色,你是佔不到便宜的。”說著身體連連想要後退,段長風長臂一揮又把她拉了回來。
他目光變得幽深,劫色佔不到便宜?哈,那就你劫我,結果都差不多,他開口聲音染染上了一絲絲情愫,“不如,我們試試看誰能佔到便宜。”
酒的後勁兒這時全部發揮了作用,沈尋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氣,眼皮有些沉重了。
“你長得人模狗樣的,不怕我咬你一口。”沈尋努力的想要睜開眼,可是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樣,她自己在說什麼,已經不怎麼清楚了。
人模狗樣?,呵,段長風忍不住笑了,她這是在誇自己嗎,只是這個詞兒能換一個嗎?
“那你也可以咬個試試,隨便咬哪裡都行。”段長風一語雙關,跟她玩起了文字遊戲。
他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淡淡的燈光打在她臉上,使她看起來有一種不太真實的虛幻美,看著觸手可及的麗容,他感覺心尖上,像被羽毛輕輕掃了一下一樣,心癢難耐,他情不自禁的把臉靠了上去。
沈尋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勉強睜了睜眼,咧了一下嘴,說了一句更幼稚,卻讓身旁的男人更上火的話:“我咬的很緊的,怕你會疼。”
段長風微微皺眉,手臂上又用了些力,把她的小腦袋按到自己胸口處,下巴貼近了她的耳朵,魅惑聲音,在她耳蝸處響起:“緊了才好,我不怕疼,到怕你會疼。”
他說話時嘴唇有意無意的觸碰著她小巧的耳垂,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