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又給了他幾兩銀子,讓那位中年人也不要為難他。
樓下又是掌聲一片,都說柯老爺是個好心人,你看著店裡弄得一片狼藉,要是換成別人早把這小乞丐拖出去打死了。
小乞丐得意洋洋的拿著銀子說了句謝謝,趾高氣揚的就離開了,看得那個中年男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他一口,又看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兒乾淨的地方。突然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一幕完全落在,門口段長風的眼裡,這簡直是不忍直視,心都快碎了,他只不過就坐下來喝杯茶而已,轉身就不見了阿尋,誰能告訴他,她為什麼又是現在這幅裝扮,這是他未來的娘子?嘔!他硬生生的,把剛剛喝的茶又壓了下去。
不過這個極品,做事也有一套,哎,凡事總有兩面性的嘛,這樣想就心裡就安慰多了,他捏了捏眉心忍不住笑了。
街的盡頭,出現了一幕畫風十分詭異,一英俊挺拔的男子,一身白衣,纖塵不染,而他旁邊的一位,卻是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這畫面,出奇的刺眼,還好沒人看到。
“你身上這身衣服哪來的?”段長風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花二兩銀子從小乞丐手裡買的。”沈尋說著還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別看著衣服可貴了,不過這錢也賺回來了。
段長風的眉頭堆的更緊了,忍不住伸手掩住了鼻子,身體向一邊挪了挪。
“怎麼,嫌棄呀?”沈尋仰著一張只能看到眼睛的臉。
“不是。”段長風輕輕咳嗽了一聲,豈止嫌棄,是非常嫌棄,“我只是覺得衣服髒了沒人洗。”
沈尋切了一聲,跑到旁邊的草叢裡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又到河邊洗了洗臉,重新走了過來。
段長風這時眉頭才舒展開來,這樣看著順眼多了不是。
他走上前,拿出絲帕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水珠,說:“接下來的事要看你的了,會不會有些緊張?”
“你不是說還有個大人物要陪我一同出場嗎?”沈尋仰起臉問。
“對!”段長風笑著說道:“所以中途如果有什麼事兒,你都可以推到他身上,不用擔心。我會在附近。”
“放心吧!”沈尋胸有成竹的說:“你把這場戲交給我來演,我指定不會給你演砸了,走吧!”
兩人去方府,時間尚早,段長風並沒有進去,只是在去方府的路上碰到了一位年輕人。
這位年輕人面容有些冷俊,不苟言笑,段長風和他說了幾句,只見他不斷地點頭,那位年輕人還特意看了沈尋一眼。
沈尋心底一顫,走過去輕輕的問段長風:“這個人就是你說的大人物,你調查江家完全就是幫他?”
段長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對,他叫雲展,等下好好配合他,要知道你現在是他的隨從,明白嗎?”
沈尋努努嘴,點了點頭,對段長風更加敬佩的,很難得,他這種人永遠都是氣定神閒,雲淡風輕,無論多大的事面前,他都能沉著冷靜,凡事安排的妥妥當當,他讓這個人出面,如果這個案子破了,功勞無疑就是眼前這位的,他這種不居功,從容淡定,與事無爭的性格,恰恰是自己欣賞的。
當時她也問了,既然他不出面,為什麼自己要出面,當時段長風給她的答案,是對她的肯定,他說這件事除了自己,只有她能做得好,
其實沈尋哪裡知道,段長風形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要讓雲展從心裡感激她,敬佩她,只有這樣他才能心服口服的來維護她,強迫別人來聽自己的總是不好,如果能讓別人心悅誠服的願意聽你的,這樣是最好。
當然段長風也說明了雲展的身份,再三強調他是朝廷的人,但只是負責來這裡調查情況的。
雲展和沈尋來到方家時,段長風已經跳到後院兒找到了方公子,而他只是以方公子朋友的身份來找他喝茶閒聊。
雲展見了方大人,開門見山,亮出了自己的腰牌,方大人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跪拜在地,雲展在他耳邊吩咐交代了一番,只見方大人,點頭如搗蒜,嘴裡應著,“是,是,下官這就去辦。”
之後沈尋就陪雲展,在方府後園閒逛,居然還迎頭碰上的段長風和方公子。
“沈兄。”方楚見到她,異常高興,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到雲展,也見了禮,但是並沒有表現出驚惶,因為段長風都已經跟他講清楚了。
四人坐在園中的亭子裡,方楚時不時的瞟向阿尋。
沈尋狡黠的笑了一下,“方兄,你難道是怪我沒把秦霜帶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