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激動說不定就掛了,你說你圖啥?”
“你!”石松子本來就受了傷,這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也就想想吧,弄把龍椅,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坐坐。過過癮得了,要麼做做白日夢,那把椅子不是那麼好坐的,你說你這為老不尊的,你今年有七八十了吧,你和一個二十歲的小青年兒掙,你也不嫌害臊,艾瑪,我想想都怪不好意思的,老頭兒,你臉紅嗎?”沈尋用戲謔,輕視,又吊兒郎當的口吻說。
石松子被氣的一口鮮血,差點噴了出來,還沒開口,又聽到沈尋故意驚叫的說,“哎呦,我忘了。你說你這種老臉啊,這老的像枯樹皮一樣了,想紅也紅不了啊。”說玩又故作不好意思的表情:“你瞧我這嘴,就喜歡說實話,這得罪人的。”
秦焰把那些黑衣人收拾完了,卻看到段長風他們早已經結束了,擦,這也不知道過來幫一下忙,兩人看著一個氣息懨懨的老頭兒,這老頭兒很好看嗎?
他走過來時剛好聽到沈尋的話,和段長風對視了一眼,兩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阿尋,要想把人氣死,很容易。
果見石松子,氣的一口氣沒上來
,猛咳起來,沈尋看他這麼大年紀了,本來還想再說幾句,想想還是忍住了,唉,都怪心太軟呀,心底太善良。
段長風嘴角含著笑,深望了她一眼,又非常有禮貌的對石松子說:“石前輩,其實剛剛晚輩佔了你的便宜。”
石松子沉澱了一下情緒,長出了一口氣,心卻有些發抖。
“我知道,可是知道的有些晚了,你一開始,誇讚我,讓我心裡對你產生好感,之後又與我針鋒相對,讓我怒火中燒,最後又提起我當年引以為傲的事,讓我心中驕傲。從而一點一點的消滅我的鬥志,要知道高手相鬥,最怕的就是情緒大起大落,不然你怎麼可能躲過我那麼多招,年輕人,你確實心思縝密,是個可怕的對手,咳咳!”
“還有一點,我根本沒有種那個什麼花香的毒。”段長風淡淡的說,這還多虧了阿尋。
石松子聽完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這口鮮血幾乎抽盡了,他所有的氣力,他幾乎像漏完氣的氣球一樣。
秦焰微微嘆了口氣,說:“你們這真是夫唱婦隨,輪番上陣的氣人家,一個明目張膽的氣,一個隱晦的氣,真是一對可怕的人。”
沈尋瞪了他一眼。又輕輕地推了一下段長風,嘟著嘴說,“你氣人都能氣得這麼文雅。”
“所以沒事兒多讀點書。”段長風溺愛的看了她一眼。
“你覺得我沒文化,小爺可是上過大學的,我知道的,你還不一定知道呢,Doyouunderstand?”沈尋衝他高傲的撅著倔嘴。
段長風蹙了蹙眉,有些懵了,什麼學什麼膽?
“喂,你們要想聊天兒,咱們回去再聊嘛,這裡可是龍潭虎穴,肯定囤積大量的兵力,等一下,一擁而上,我們就得完蛋了。”秦焰看著這兩個人,不分時間地點的撒狗糧,你考慮過狗要不要吃嘛。
“放心吧!我想雲展的人也快到了。”段長風說。
“原來你早都安排好啦?”沈尋用仰視又驕傲的神情看著他,這個男人,看上去那麼溫潤無辜,玩起心眼兒來,還真的挺可怕的。
“來的時候,途中我都做了記號。”
“我怎麼不知道?”沈尋又推了他一下,一路上自己和他離那麼近,都沒發現他做過什麼記號。
“讓你知道了,別人也能發現。”段長風說。
“可萬一雲展也發現不了呢。”沈尋疑惑地問。
“我當然有法子讓他知道。”段長風成竹在胸的說,之前有派人給他送過信,裡面寫得一清二楚。
“老狐狸!”沈尋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心裡卻驕傲的不行。
“可這裡地勢險峻,易守難攻,萬一他們來了,打不贏怎麼辦?”沈尋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嘛。
秦焰這時卻笑著說:“老傢伙已經被你們氣的半死了,一條龍如果沒有了頭,那就是一盤散沙了。”
段長風微微點了點頭,“等一下,我們就悄悄離開,後面的都交給雲展他們吧!”
又問:“你們怎麼過來了?”
秦焰撓了撓頭說,“你沒中毒,我也沒中毒,你被他們抬走之後,我也悄悄地溜了出去,觀察了一下,這附近的地形,也悄悄地跟他這邊來,所以你們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我是那種危難當前捨棄朋友的人嗎?”他拍拍胸口,後來他又悄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