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和阿尋,說了句“小心”。
他們兩個免於掉在陷阱裡,而段長風自己卻因為這一推,來不及施展輕功。瞬間掉了下去,就在這時腳下的地面,又恢復了原樣。
沈尋心裡驚慌無助,趴在地上大聲喊著段長風的名字,伸手撫摸著地面,那裡光滑的一點痕跡也沒有,無論是跺還是砸,一點反應也沒有。
秦焰心裡大吃一驚,周圍他都仔細觀察了一遍,沒看到任何機關,訊息按鈕什麼的。
先說段長風,他並沒有太過於擔心,因為接下來肯定會見到,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他居然有些期待了,或許一切的事情今天都能夠弄個明白。
盞茶的功夫,他居然落到了一片花海里,四周是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奇花異草,異香撲鼻,這時只見一個美貌的紅衣垂髫少女,款款走來,嗤嗤笑了一聲,說了一句,“公子,請。”
段長風倒像是來做客的,氣定神閒,微微勾了勾嘴角說了一句,“請姑娘帶路。”
那少女邁著輕盈的步子,把他帶到一個白玉雕刻的門前,輕輕敲了一下門,這是石門開啟。
段長風對著少女點了一下頭,施施然走了進去。
一看就知道這是女人的房間,幽香陣陣,白玉為壁,潔白晶瑩。正廳放著水晶桌椅,擺放有致,熠熠散生輝。
石床上瑩白如玉的水晶珠簾,被金鉤斜掛,發出耀眼的光芒,猶如幻海一般,只見石床上側臥著一位幾乎未著寸縷的女子,一襲白色的輕紗,蓋在身上,漫妙曲線若隱若現,欲拒還迎,欲語還休,憂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引人無限遐想,身材曼妙玲瓏,纖腰一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勻稱的美腿裸露在外,這簡直對男人是致命的誘惑。
只是她小巧的臉上,蒙著一層白色的面紗,看不到容顏,這真是該遮的不遮,不該遮的全遮上了,就因為看不到,所以更能牽動男人的神經,讓人心裡蠢蠢欲動。
段長風微微蹙了蹙眉,眼神平靜的像一潭湖水一樣,絲毫未起波瀾。
“請坐。”女人拍了拍床邊的椅子。
段長風淡淡的笑了,上前深深的作了一個揖,“微臣,參見程太妃。”
明顯的感覺到女子的眼神有些詫異,她輕笑了一聲說,“你知道我是誰?”
段長風依然站著紋絲未動,看女人的眼神和看男人沒什麼兩樣,他微笑著說:“其實我就早猜到是你了,之前在嶺南。監視我的那個女人就是你。”
“那時你已經知道是我?”女子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更早,青紅老怪刺殺我時,我的一個好友幫我調查,說是受一個神秘女人指示,我當時就猜到是你。”段長風蹙了蹙眉說。
“不可能。”女子一點兒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可疑,唯獨她,接著她一把扯掉了臉上的面紗。
這時才看清楚她的容顏,雙目明澈,眉梢眼角微微上揚,略有妖意,膚如凝脂,櫻唇微翹,容顏秀美絕倫,渾身透著魅惑,恐怕很少有男人能夠抵擋住她的誘惑。
段長風眉梢眼底盡是運籌帷幄的光芒,看到面前的女人和看到面前的桌椅沒什麼兩樣。
“那時有人對我說過一句話,如果有人想殺你,你不要急著去調查別人,先想想你的存在損害了誰的利益,如果一個人想害你,又讓你永遠懷疑不到她,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死而復生,所以那時我就隱隱猜到是你,程太妃!”
“哼,不錯,四年前我是詐死。”程太妃盈盈一笑說。
段長風好像在聊著家常一樣,“那時我就有些懷疑,別人都以為你重情重義追隨我皇兄而去,宮女跑出去說你上吊自殺,可等眾人去救你是,偏偏你的宮殿又著火,你屍骨無存,那時我就在想,既然你上吊前。支走了所有的宮女太監,這火是從何而來,當時有人說是你的腳不小心踢到了燭火,因為這是唯一的解釋,大家也信了。”
程太妃笑的非常甜美,越來越欣賞面前這個男人了,“沒錯,我根本就沒上吊,只是做做樣子,那火也是我自己放的,等眾人都去救火的時候,我就趁亂逃出了宮。”
她說著赤足下了床,款款的走到段長風旁邊,伸出芊芊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口吐蘭香,“你說我美嗎?”
“美!”
段長風依然站得挺拔如松,眼神也是一貫的平靜,他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面前的女人確實很美,有少女的嬌羞,又有少婦的成熟。
她突然想到六年前,那是他才十八歲,正是一個情竇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