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瞎說什麼呀。誰誰媳婦。
秦焰簡直生無可戀了,你說我圖啥,跟你們一起出生入死,小命差點交代在這裡,這你瞪一眼,他白一眼的,還讓人不讓人活了,我的心理,該有多強大才能忍受你們兩個。
天吶,這麼對自己,這不煽風點火,推波助瀾,興風作浪,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只見段長風拿出一個手鍊,上面是大小不一的寶石,大的也只有小拇指那麼大,嵌在石壁的一個凹坑裡,一扇石門就被開啟了,卻並不是他們進來時的那個石門。
秦焰嘆息了一聲,怪不得觀察半天,也沒發現這些石壁有什麼不同,這些凹坑實在太小了,也不像是人為的,就算發覺也不會想到是機關所在。
他不懷好意的在後面勾了勾嘴角,“喂,你怎麼在下面呆了那麼久,這麼長時間可以做很多事。呃,那個女人,美嗎?”
他不提沈尋暫時都忘了,因為段長風平安歸來,她心裡的這份激動,還有喜悅,把其他的都暫時掩蓋了。
她這時也抬頭看著段長風,眼神裡是探究還有詢問。
段長風表現的非常鎮定,神情也是一本正經的,沒有任何的心虛,“一個老太婆而已。”
“難道是那老傢伙的老婆?”沈尋自作聰明的問。
段長風淡淡的笑了一下,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但是他的表情卻在告訴別人,是!
這個也不算騙人阿尋,石松子和程太妃肯定睡過,這個毋庸置疑。
“不會吧,聽著聲音那麼年輕,你騙人的吧。”秦焰不死心,他多麼想看到,阿尋找這傢伙鬧,最好打起來才好。
段長風冷冷的看他一眼,意思很明顯,再多嘴,信不信我收拾你。
秦焰挑挑眉,假裝沒看見,怕你啊!
“那,那個老婆婆呢?難道被你殺了?”沈尋想到殺人,還心有餘悸。
段長風攬著她腰肢的手臂又收緊了些,“她本想殺我,知道大勢已去,怒火攻心,自殺了。”
段長風之所以沒說實話,一來是因為怕阿尋多想,二來他還想留著慕寒川,目前還不想讓人知道這股勢力和慕寒川有關係,因為阿尋,他不得不作長遠的打算,他不想找別人麻煩,但是當別人找他麻煩時,他要想好對策,慕寒川雖然罪大惡極,是他侄子,他不忍下手,另一方面,可能以後還用得著他。
秦焰一點兒也不死心。這至少也得吵起來吧,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他快步走上前,拍了拍阿尋的肩膀說,“阿尋,身為男人我比你更瞭解你男人,他說的話,你不能全信,只能信一半兒。”
他又衝阿尋眨眨眼睛說:“比如,他說是個老太婆,可能是個絕世美女,你想想這麼長時間,足夠讓他做一些,哦,他可能不是有心的,但是從醫學上講,男人看到比較刺激的場面時,可能會有一種衝動。這個不受頭腦控制的,說不定他會做一些,讓他很享受,但又不想讓你知道的事,對不對?”
段長風覺得秦焰哪裡都好,就是那張無事生非的嘴太讓人討厭,所以說人無完人,如果上天把他生成啞巴,他就完美了。
段長風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麼,秦焰更快,沒等他開口,又連忙說,“你不要試圖解釋。”
段長風輕輕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理他,牽著阿尋繼續往前走。
本想看他抓狂,看阿尋質問他,可你看這倆人,無動於衷啊,可秦焰還是不願意這麼放棄,“你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兩人相視一笑,還是不理他。
這把秦焰打擊的,幾步跟了上去,繼續挑撥,說,“阿尋,你別覺得我是搬弄是非,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就是這種人,深沉著呢,他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
段長風實在覺得聒噪,轉身看著他說,“我如果能把人賣了,就先把你賣了。”
沈尋努努嘴對他說:“我覺得你就是搬弄是非,你還不累呀?”
秦焰已經徹底被打敗了,拍了拍額頭。嘆了一口氣,人生無望啊,我遠遠地走前面帶路吧。
沈尋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段長風心裡不能平靜,她居然那麼信自己,自己說什麼她信什麼。
段長風走著走著突然頓住了腳步,沈尋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問:“你怎麼不走啦?”
他沒有說話,忽然出手,抄入她的背後,把她猛地抱起,“啊,你幹嘛!”沈尋忍不住大叫起來。
只見段長風雙臂抬起,向後一轉,把她背在自己寬厚的背上,低沉的嗓音說,“我揹著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