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風搖搖頭,這秦焰果然像阿尋說的一樣,犯賤!
秦焰又坐好身子,笑的有些吊兒郎當,段長風能對哪個女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比太陽從四面八方升起都稀奇,這又把一個姑娘帶回家,簡直比六月飛雪還不可思議,如果不說兩句,心裡總覺得吃虧是的。
段長風蹙了蹙眉,隨手到了一杯茶,這邊還沒伸手去端呢,秦焰倏地端了過去,又喝了一口,然後砸吧砸吧嘴兒說:
“果然是好茶,馨而不膩,唇齒留香,回味悠長。”能讓他親自斟茶,這待遇可不是誰都能有的,無比榮耀啊。
段長風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出息!
“查得怎麼樣?”
秦焰放下杯子,笑嘻嘻地說:“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帶來了,帶來了。”
段長風掃了他一眼,問你查的怎麼樣?什麼帶來了,帶來了,聽不懂人話呀。
秦焰不動聲色地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放在桌子上,看他有些疑惑,又把嘴角往耳邊扯了扯說:
“你知道我很關心你的。老怕你那玩意不用失靈了,或者是變彎了,所以這專門給你配製的神藥,保證用過之後生龍活虎,經久不衰,深不可測呀!”
段長風眯了眯眼睛,雙手環胸,半躺在椅子上,低沉的嗓音響起說:“秦焰,你真的很無聊,還關心我的下半身?”
秦焰又笑的像個街頭招貓逗狗的小流氓一樣,說:“那是那是,誰讓我們倆是兄弟呢,不過你也悠著點,那小丫頭水嫩嫩的,你一大把年紀了,你別急吼吼了,把持不住,人家那小身板兒能吃得消嗎。”
段長風蹙了蹙眉,真想拿針把他嘴縫上,覺得他就不應該長一張嘴在臉上,什麼叫一大把年紀了,爺現在可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哎呦喂!”秦焰看著桌上的瓶子,大驚失色地叫了一聲。
段長風心裡一緊,“怎麼了?”
“哎呦,搞錯了。”秦焰面色凝重,一本正經的說:“這瓶才是治跌打損傷的藥,剛剛那瓶是……,是……催情……”
他話還沒落音,只見面前的座位上,已經沒有了段長風的身影。
秦焰挑挑眉頭,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已經到門口的段長風聽到笑聲,又停了下來,橫著眉看著他,陰沉著聲音說:“很好笑是嗎?”
好笑,簡直是好笑死了,沉著冷靜,喜怒不形於色,一向穩如泰山男人,也有這麼沉不住氣的時候。
秦焰揚了揚嘴角,這是多久沒在他臉上看到過其他神情了,難得,難得可貴呀,“哎,我什麼時候用錯過藥,就算用錯藥你怕什麼,這解藥不是在這兒嗎?”
他的視線飄來飄去,最後落在了段長風的小腹處。
段長風斜瞅了他一眼,又回身坐了回去,“我看你經常用錯藥,不然怎麼會脖子以上神經錯亂。”他無意間用了阿尋之前說的一句話。
“姑娘叫什麼名字?”
秦焰忍不住好奇的打聽,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有那個什麼叫脖子以上神經錯亂,沒聽過有這病啊。
段長風緊抿著薄唇,不準備再搭理他。
“說說嘛,這以後見面,我總得稱呼她呀,總不能喂喂的喊吧,多不禮貌。”秦焰一臉的八卦象,幸虧沒有生在現代,如果生在現代,那絕對是娛樂八卦總裁呀。
段長風垂著眼簾,看著桌子上的杯子,好像杯子都比他好看一樣。
秦焰不死心,這邊費盡口舌,吐沫橫飛,那邊緘口不言,像啞巴一樣,絲毫不滿足一下人家求知若渴的求知慾。
“放心吧,那丫頭雖然很特別,但天下女人多的是,我不會打兄弟女人的主意的。”秦焰又恬著臉,把頭伸了過去。
段長風橫了他一眼,這話怎麼讓人聽了那麼不舒服,於是淡淡地開口說:“她看不上你。”
“……”秦焰,自嘲的笑笑,什麼時候見過他這麼護犢子過。
好啦,也調侃差不多啦,該說正事兒了,反正早晚會知道,就不信他還能天天褲襠裡藏著。
“你讓我幫你查的事兒,我已經幫你查了,路上刺殺你的人,是受一個神秘女人的指示。”秦焰說。
“神秘女人,不是皇室的人?”段長風有些疑惑,但是他也不需要問秦焰怎麼知道是神秘的女人,因為他想知道肯定有法子。
“是不是皇室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這個女人像風一樣消失了,再也尋不著痕跡,而青紅老怪以及所有參與這次暗殺活動的人,都被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