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官,那是能不見就不見。
段長風輕笑了一聲說:“我並不是讓你去和朝廷打交道,我是讓你幫我確定一件事情,或者說是幫我一個忙。”
秦焰蹙了蹙眉頭嘀咕說:“又讓我幫忙,你說你,都麻煩我多少次了?”咱倆明明是兄弟,啥時候變成你的僕人了,讓我幫我就得幫啊。
段長風睥睨地斜視了他一眼,那神情就是,麻煩你,是你的榮幸,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是我想去麻煩的,“馬棚裡有馬。”
段長風轉身,不在看他。
“喂,我答應了嗎?”秦焰對著他的背影吼叫,發現他沒理,這求人辦事,還這麼牛叉閃閃的,可又不爭氣地道:“哎,你等等我,我還沒牽馬呢。”
“秦堡主,馬已經給您牽來了。”鍾鉉說著,就把馬韁繩遞在他的手裡,他家爺剛說“一起去”的時候,他已經去牽馬了,他也知道,秦堡主肯定回去的。
秦焰眼角抽了抽,這可真是四皇叔調教出來的人,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屬下,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他伸手接過韁繩,一躍上馬,朝著段長風的方向追了出去。
燕王府。
段長風回到了府中的時候,皇上慕寒月,已經在府中等候了,見過禮,坐定,早有府裡的丫環香茶和點心。
慕寒月早早下朝,覺得在宮中煩悶,他也有些頭昏腦漲,想出來走走,想到幾天前找皇叔切磋了一下功夫,回去就覺得神清氣爽,今日又覺得胸口不適。可能是國事繁忙,急需出來放鬆放鬆,所以就又來了。
他看了一眼皇叔身邊的年輕人,氣度不凡,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位是?”
“皇上,這位臣的一位好友,秦公子,精通各門派的功夫,並且都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臣是自愧不如,所以皇上如果和他切磋武藝,一定會受益匪淺的。”段長風說,他當然不會說出秦焰的身份,因為江湖上的幫派,除非效勞於朝廷,不然就是和朝廷對立,所以朝中的官員很少有人會結識江湖人士。
“皇上,四皇叔真是太抬舉在下了,哪有他說的那麼好,只不過是皮毛而已,精通談不上,天下武功博大精深,有些人一輩子研究一種功夫,也不見得能精通。”秦焰十分謙虛地說,謙虛是美德,你看我就是這麼低調。
慕寒月當然知道,皇叔很少會稱讚別人,他能開口稱讚,那肯定是差不了,於是就說,“秦公子不必客氣,我皇叔說你精通,絕對就不會是皮毛,說的朕手都有些癢了,那就請秦公子指教一二了。”
“這……?”秦焰露出為難之色,你在皇上眼裡,就是一個草民,你敢和皇上動手,那可是滅九族的罪啊,雖然有四皇叔撐腰,他還是猶豫了:“草民實在不敢!”
“恕你無罪。”慕寒月頎長的身軀,站了起來。“放心吧,比武場上,我可不是皇上。”
“那草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如果有冒犯皇上的地方,還請皇上不要跟草民一般見識。”秦焰也站了起來,並且一揖到底,口氣很恭敬,但是人卻是神態自若,絲毫也不見慌亂。
慕寒月邁著穩健的步子,出了大廳的門。
秦焰和段長風相互對視了一眼,所有的深意都在眼底,之後也都站起身跟了出去。
練武場上,慕寒月脫了外衣,只穿了一件貼身衣物,拉好了姿勢。
秦焰當然不敢用全力,每個招式都不敢用老,可進可退,收放自如。
半晌之後,慕寒月的衣服漸漸被汗溼,貼身衣物勾勒出健壯的身軀,段長風抬手,雙方停了下來,早有侍女,拿了乾淨的帛巾幫慕寒月擦拭著汗水。
“秦公子果然是好功夫。”慕寒月開口稱讚道。
“皇上謬讚了,草民如何敢當啊,皇上日理萬機,還練就了一身好武藝,草民才是佩服之極啊。”秦焰在江湖上也是受人敬仰,無論是哪個門派,見了他也得尊稱一聲秦堡主,著草民草民的,說得實在是讓人不爽,他一向狂放,這完全是給四皇叔面子,不然他早就尥蹶子了。
慕寒月休息了片刻,因宮中還有些奏摺要批閱,所以就離開了燕王府,回去宮中。
送走了慕寒月,段長風輕掃了秦焰一眼,兩人重新坐下來,他問:“怎麼樣,可看出什麼來了了?”
秦焰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衝著燕王府的侍女,眨眨眼,挑挑眉,一副發情的神情,害的侍女臉紅的不敢抬頭。
段長風蹙了蹙眉,輕輕敲了敲桌子。
秦焰才回魂,說:“我可都是看你的面子,你可知道別人找